微弱的光芒下。
那东西映入若歌的眼帘。
即便早已和慕容澈有了肌肤之亲,再看这东西她的心里都十分别扭。
他的东西和他的脾气一样大。
若歌强制将心里的恶心压下去。
就当这是甘蔗。
对,甘蔗。
交织的呼吸夹着暧昧和尴尬。
她湛蓝的裙裾拖在地上,若歌云淡风轻的望着他,真的是没有什么事能让她神情大变的。
她本就话不多,现在,连半分缱绻的神情都不给他,直接蹲了下去,玉手扶住他精壮腰板的两侧,而后轻启红唇。
‘嘶’
上天入地的滋味儿也不过如此。
“恩,啊,舒服。”慕容澈夸张的发出一系列声音,双手撑在桌沿上,如猫似的眯着丹凤眸,绯红的薄唇发出低吼声。
他的声音让若歌脸红心跳的。
怎的会有如此神经质,如此变|态的男子。
在最后的一刻钟里。
慕容澈几乎将‘甘蔗’顶在了若歌的喉咙里。
一声声满足的喟叹声在深夜响起。
若歌瘫软的跪坐在地上,她从袖口里掏出一块帕子淡定的擦着自己的脸,脖子,还有手。
悉悉索索穿亵裤的慕容澈拧着眉头看着若歌的一系列动作:“你还真是不嫌弃。”
“你也知道你自己脏?”若歌反驳道。
“看你挺熟练的,怎么?这段时间又去怡红院赚钱了?”慕容澈恼羞成怒,将刺耳伤人的话脱口而出。
若歌抓着自己的裙裾,落落大方的起身:“这就和皇上没有关系了,既然我们的条件达成了,那请皇上不要食言。”
说罢,若歌毫不留恋的转身朝外走去。
慕容澈恶狠狠的爆了句粗口,然后狠狠的将木椅踹翻,他的脚趾头踹的生疼,慕容澈抱起自己的脚在原地来回的跳:“狠心的臭女人,狠心的大骗子!”
若歌飘然远去,她蹲在树下干呕着,实在是太恶心了。
一来一回这么耽搁,天色泛起了鱼肚白的颜色。
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空空荡荡的,若歌提着裙摆怅然若失的走在街头,她若下凡的仙女,一时间竟迷失了方向,不知自己该往何处去。
也许,她该这么孤单,这么孤单一辈子。
*
皇族疯人院。
‘发了疯’的慕容澈终于安静了下来。
地面上凝固着那暧昧的污渍。
慕容澈趴在木桌前,龙袍凌乱懒散的挂在身上,他盯着杯子里的小鱼儿:“再游,再游我就吃了你。”
鱼儿不惧的甩了下尾巴,慕容澈的脸上溅着水。
他粗声粗气道:“什么主子养什么鱼,若歌也是这样,不说话,不动声色的把人气个半死。”
提及若歌,慕容澈的心肺几乎要炸开了。
“呵,行,若歌,你敢这么对我是不是,你不是想逃离我么。”经过一整夜,慕容澈终于想清楚,想明白了,他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而后朝门口怒吼:“来人,给我拿一套衣裳来,看我现在穿的跟要饭花子似的。”
候在皇族疯人院的一干人等立刻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