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经以为纪嘉和已经放下了隔阂,把我当成了妹妹,至少他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后来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恨在心里扎根而生了,除非开膛剜心,没有任何一种方式能够消除。
早上,我从宿醉中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纪嘉和的睡衣。床边的小桌子上留着一张纪嘉和给我的纸条,大意是说昨晚我喝醉了,吐得到处都是,所以他才帮我换了衣服。
虽然这个理由看起来很正当,但是我心里还是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怪异。就算他是我哥哥,但是我们两个毕竟是成年男女,替我换衣服未免太过了。
我看着身上的睡衣,虽然里面还穿着原来的内衣,但我仍旧觉得浑身都不自在,赶紧从床上下来,翻出我的衣服,跑到卫生间换了下来。
换衣服的时候,我发现靠锁骨的上方有道红印,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我也没太在意,将衣服换好,又洗干净脸,拿起纪嘉和留给我的二百块钱,打车回到了别墅。
沈钧没有去上班,静静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
听见我回来的动静,他侧过头冷冷地看着我,脸上带着一夜未眠的疲倦,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去哪了?”
我假装没有听见,换好鞋子后就回到了楼上的卧室。
沈钧一直跟在我的身后,在我伸手关门的时候,他突然一脚踹到门上。
实木的白色门板撞到墙上,发出好大一声巨响后,又反弹回去。沈钧伸手按住,望着我,低沉的声音里是掩藏不住的怒火,“我问你去哪了?”
他的怒意太炽盛,我眼皮微颤,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抿了下唇,冷声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沈钧怒极反笑,一把擒住我的手腕,眼中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凶光,“彻夜不归!满身酒气!林宝璐,你当我是死人吗?”
他的手掌随着他的话一点点收紧,像是恨不得将我的手腕折断一样。我疼得眼泪差点飚出来,犟脾气也上来了,“我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看不惯你大可以和我离婚!”
沈钧脸色陡然阴沉下来,周身散发着冻僵人的冷意,“离婚?好放你和纪嘉和双宿双飞吗?你真是打得好算盘。”
怎么扯到纪嘉和了?!我微怔了两秒钟,又很快地反应过来,怒骂道:“沈钧,你思想怎么这么龌龊?!纪嘉和是我哥!”
“你哥?”沈钧扯了扯唇角,声音像是含了冰,“同床共枕的哥哥?睡在一张床上的哥哥?!”
我气得浑身发抖,微睁大眼睛看着沈钧,抬起手,想也不想地用往他脸上扇去。
沈钧却好似早就看穿了我的意图,我堪堪抬起手,就被他抓住,然后拖着我就进了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他一把将我甩到地上,拿着花洒就往我身上冲。
冰冷刺骨的冷水浇下,我冻得打了个寒颤,想要躲开,却被沈钧一把按住了脑袋。
他的手劲特别大,像是恨不得将我摁死在地上似的。
我特别没出息地哭了,一边哭一边大声骂他。
沈钧充耳不闻,等我身上全部被淋湿以后,他将花洒重重地扔到一边,骑到我身上,又开始大力地撕我的衣服。
“沈钧,你还是不是人?!你放开我!”我拼命扭动,又哭又叫,指甲不停地往他身上挠。
沈钧却像是一只饿急了的狼,不论我怎么反抗,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我脱我的衣服。
我从来受过这么大的屈辱,眼见衣服都快被脱/光了,我又急又怒,再次抬起手,狠狠对着他那张俊脸扇去。这一次他没来得及阻止,我那一巴掌结结实实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沈钧似乎被打醒了,手上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待看清我的模样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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