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你……啊!”
没有任何前戏,男人直接贯穿了女人,也没有任何缓冲,直接就是剧烈又粗暴。
鱼羽儿痛到发不出声音,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几次晕厥过去又痛醒过来,完全没有了挣扎的力气,任由男人肆虐。
这些看在男人眼里,竟以为是对他无声的反抗,胸中怒火更加炽烈,动作也越发猛烈。
鱼羽儿身体一阵阵地发冷,尖锐的痛觉渐渐迟钝,涣散的眼中,只有一团巨大的黑影扑面而来,将自己完全吞噬。
男人肆虐良久,才终于爆发,一腔怒火也随之倾泻些微,抽身而退时,一股热热的血液随之而出,雪白的床单上早已片片血迹。
他冷冷看了一眼,没有理会,起身走去浴室冲洗,水丝冲刷而下,带走一缕缕淡红色的水流。
洗了澡出来,冷眼向床上望去,女人仍昏迷不醒,身下血迹似乎扩大,原来的片片血迹几乎连成一大片。
眸光微微一缩,随即硬了心肠不去理会,在衣柜里找了衣服换上,慢慢地扣着袖扣之时,还是忍不住瞥了女人一眼。
那张绝色的小脸掩在凌乱的黑发之中,异常的苍白憔悴,娇柔纤弱的身子陷在白色的被单里,还是他退出来时的那个姿势,两条细白的腿虽不是大大分开,但也是一般人会感到不舒服的姿势左右歪倒着。
盛飞鹄渐渐感觉到不对劲,虽然他不太了解女人生理期的情况,但也知道不该是这样的大量流血,只是他从浴室里出来的这一会儿功夫,鱼羽儿身下的血迹似乎又扩大了。
皱了皱眉,他几步走过去,俯下身轻轻拍了拍女人的脸。
“鱼羽儿,醒醒!鱼羽儿……”
女人的小脸冰凉,无声无息,心底冒出一丝不安,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邢天,叫医生来,快!”
刘医生带着特护赶到,特护掀开被子看了一眼,不由一惊。
“是大出血!”
盛飞鹄心中一震,向床上苍白的女人看去。
刘医生神色严肃,立刻俯身快速探查鱼羽儿的身体状况。
“盛少,情况不太好,请你回避一下,我们要立刻开始急救。”刘医生站直身,转头对盛飞鹄说道。
邢天站在办公室中央,见盛飞鹄浓眉紧蹙地走了出来,知道鱼羽儿的情况不太好,却不好相问,垂下眼,默不吭声。
盛飞鹄走到落地窗边,一对墨眸漆黑深邃,眸光越过无数灯火霓虹,望向黑夜的远方。
盛世大厦虽不是市内最高的建筑,但出自名家设计的简洁独特外观却十分具有辨识度,再加上盛飞鹄专门干预过这一地段的市政规划,所以盛世大厦附近并无高楼遮挡,更突出了盛世大厦在市中心唯我独尊的领袖地位。
邢天抬头看去,窗边的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沉稳如山,一动不动,沉默似海。
他又望向紧闭的休息室门,那里面的女人……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形,他在她脚边捡拾盛飞鹄摔坏的手机,一抬头,惊为天人。
那个时候,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么美丽绝伦的女人,竟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邢天又看向盛飞鹄的背影,追随数年,他早已知道这个男人的残酷与无情,诚如他自己,一样的冷心冷情,只是对这个女人……
“邢天。”窗边的男人忽然开口,眸光仍望向黑夜深处。
“是。”邢天收回飘远的神思,应声道。
“那个外国人,永远不许他再踏入中国境内。”男人语调平静,挺拔的身形高大霸气,站在窗边仍是一动也不动。
“是。”邢天颔首,心中微微有些意外,惹怒盛飞鹄的人,还从未有过如此轻描淡写的惩罚。
良久,休息室门开,刘医生走了出来,窗边的男人终于有所动作,转头向医生看去。
刘医生看了盛飞鹄一眼,在心里反复斟酌了词汇:“盛少,血已经止住了,鱼小姐基本已无大碍,我配了药物,防止可能引发的炎症,特护今晚会留下来观察照看,只要八小时之内不反复的话,应该就能慢慢恢复了。”
盛飞鹄“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刘医生站在一旁,不敢擅自离开,静静等候指示。
好一会儿之后,盛飞鹄低沉的声音才在安静的办公室内响起。
“会有后遗症么?”
刘医生愣了一下,心里再次谨慎地组织语言:“应该不会,只要……只要以后别再像今日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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