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偷看他的日记,可恶得很,她一定是看到了他在日记里写的话,知道了那天晚上站在黑暗中的那个人就是他,一瞬间整个人都像被扒光了般,他心底的阴暗面全部暴露在她的面前,让他狼狈不堪,恼羞成怒。
这个女人真是连基本的素质都没有,难道不懂得别人的隐私是不能偷看的吗?不能再留下她了!他愤愤地站起身穿戴好,冷冷地说道:“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从此后再也不要让我看到你这个卑劣的女人。”
话音刚落就甩门怒气冲冲地冲了出去。
天地间又恢复了死般的寂静,木清竹的头脑一片空白,为什么会这样,老天为什么会要这样对她?她心痛,酸涩,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下来,她是个不洁的女人。
这个想法像恶魔那般纠缠着她,哆嗦着收拾好东西,毅然离开了这里,本来,她也是计划要搬走的,也没打算留在这里,现在倒好,她可以心平静气,毅然离开了。
秋风狂啸,横扫街头的行人,他们一个个行色匆匆,全都朝着那个温暖的家奔去,可她呢,她不敢回家去面对着妈妈,这几天被阮瀚宇打乱了,还没有找到新的家,一时竟不知道要去向哪里?
爸爸的死让她锥心蚀骨,可她有什么办法吗?这一刻,她才知道其实是无能为力的,就算她知道是阮瀚宇做的,那又怎样?现在证据全毁了,他那天带自己去孤岛探险不就是要告诉她,让她停止一切幻想,不要做无畏的挣扎吗?证据已然被他毁了,真相也永远不会曝光了。
她所有的努力除了招来他更加粗暴的对待,更加无情的嘲讽,什么都没有用。
失魂落魄地在大街上走着,猛然被人推了下,差点摔倒,她扶着路旁的树干站好,抬起了迷惑的头,妇幼保健院几个大字像恶梦般呈现在面前。
脑海中记起了那天,新婚之夜后的那天,醒来时双腿间的疼痛让她浑身发冷,没有人关心她,更不会有人来问她,下午时疼痛更加加剧,双腿间刺痛得让她走不了路,没有办法,她只好独自一人悄悄来到了这家医院。
“小姐,以后过二人世界时一定要克制,注意点,不要只贪图那一时的享乐,瞧,这都裂开了,必须缝针,否则伤口会发炎的。”主治医生满脸痛心,语重心长的叮嘱道,“忍着点,会有点疼。”说完又摇了摇头,嘴里嘀咕着:“哎!现在的年轻人,太不知道节制了。”
那个主治医生痛心又不满的表情,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那天她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咬破了嘴唇,腥红的血液从嘴角流出,当锋利的针尖在她身上穿透的时候,带给她的不仅是身体的痛,还有埋藏在心底的彻骨的悲痛!
那天她一共缝了五针!
缝针?木清竹的脑袋像被闪电劈开了一道光线般闪亮,她都被缝了五针,伤口都被撕裂开了,怎么会没有留血?就算是没有落红,伤口都应该会有流血的,可是那天她醒来后睡着的床单虽然有点皱,却是白净一片的,看不到任何血迹,甚至连污点都没有,这怎么可能?
不,这事有蹊跷,这其中一定会有什么误会!
她头痛欲裂,心中却涌起丝确跃,一定会有落红的,她是个清白的女人,她是干净的,怎么会没有落红呢!
她笑,一会儿后,又哭,全身懈了力气。
有又怎样?没有又怎样?
阮瀚宇与她都是高才生,都懂生理常识,他们都是现代的青年,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要耿耿于怀这样的事,再说了,他阮瀚宇身边的女人该有多少,如若失去贞洁后,女人便无立足之地,那他阮瀚宇又玩了多少女人,那些女人又该怎么办?
男人永远都是这样自私,不讲道理的,木清竹从来都没有感到如此厌倦过,她厌倦这种对女人不平等的观念,甚至厌倦这个地方包括阮瀚宇。
她回到A城这么久了,得到了什么?爸爸的死反而没有一点证据了,而她除了身心受到伤害外,再也没有其它。
她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实际上,她真的无能为力了,对阮瀚宇也是彻底的死心了!
她想是应该离开了,带着妈妈离开这儿!
既然逝者已逝,那就让生者活得好点吧!
伸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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