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的。
办公就是办公,她并不想在办公室里玩点什么暖昧,激情之类的东西,就算没人看到,总归还是不太好的,虽然他的办公室很大,隔音效果也好,但对木清竹来说都是很难为情的。
木清竹无奈,只得再朝前走了几步。
“阮总,这里有几份工资单要签下名。”她一付公事公办的模样,正然开口。
阮瀚宇伸出的手并没有得到她的回应,苦笑了下,他的小女人还没有适应这种情调,可越是这样,越让他心痒难耐,清晨时那种欲求不满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好。”他接过她手中的文件,顺势拉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木清竹清盈的身子很快就倒了过来。
阮瀚宇的大掌很快就抚上了她的腰肢,抚摸着她,顺势伸进了西装套裙里。
“瀚宇,别闹,这里是在办公室,我还有正事要说。”她低声抗议,伸手推他。
“怕什么,这是我的公司,谁敢说三道四,立马让他卷铺盖走人,再说了,我的老婆,用得着别人说么。”阮瀚宇的唇朝她贴来,大冽冽的说道。
老婆!就这么几天,这个词从他的口里说出来竟是那么的稔熟与自然,看来他是真的把她当成老婆了。
木清竹脸上浮起丝红晕。
在夏威夷时,他曾说过的,回到A城后,他们就复婚。
现在回到A城好多天了,他每天形色匆匆,绝口不提此事,却把老婆叫得那么亲热,到底是忘记了还是太忙了呢!
要不要提醒他呢!
“是不是很想我?”阮瀚宇低头吻着她,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木清竹闭着眼睛,不答。
阮瀚宇见她长长的眼睫毛一闪一闪的,非常可爱,笑出了声来。
“清竹。”他轻唤。
“嗯。“她轻答,睁开了眼睛,亮晶晶的,黑漆漆的眼眸子正盯着他。
“饿了吗?”阮瀚宇摸着她手指上的钻戒,轻抚着,想起了什么,张开口来刚要说点什么,可只是停顿了会儿,又转过了话题。
看到钻戒,其实他是想起了前几天在夏威夷时对她说过的复婚的话,本来是想说的。
可自从回到A城后,天天都很忙碌,而此事还没有跟季旋说清楚,再说了,乔安柔这里要先尽快安妥好,让她搬去阮氏公馆才行,目前,他们之间的事还不够火侯,需要时间,此事不能急在一时,只能慢慢来。
更让他头疼的是,木锦慈的案子与连城的受伤,让整个事情更加复杂,现在实在没有这个心情,这些事情不解决,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就不会消除,而他们也不能过宁静的生活。
如果再次复婚,他希望能给她一个完整豪华的婚礼,他要让她成为他的女王。
轻轻唤她时,看到她睁开了眼眸,眼眸里带着一点期望的光,那点光,他看明白了,但不会点明,此时不能说,他是男人,要做十拿发九稳的事,在女人面前打空头支票那是他向来不屑做的事。
看到她明眸里的光一点点消退,仿佛被中央空调里吹出来的冷气吹走了般,心里竟然会生出一抹痛疼来。
或许她会认为他已经忘记了对她的承诺,但他其实放在心上呢。
这些天的忙碌,其实都是为了这个承诺的。O
为的是他们能尽快明正言顺的呆在一起,包括昨天,他在乔安柔母女面前的那番话,实际就是暗中告诉她们结果,让她们彻底死心的。
只是不想把这一切告诉她,免她担忧。
“走吧,我们出去吃饭。”他的大手拉起了她,轻呢地说道:“清竹,谢谢你把公司打理得这么好。”
木清竹站好了,既然他不说他们之间的事,她也不好开口,有些茫然的站着。
“吃完饭后,我们就去看妈妈。”看到她有些失落的站着,于心不忍,忙在她耳边说着让她高兴的事,果然,木清竹听到看妈妈后,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颜。
阮瀚宇笑了笑,想到以前从没有去看过她的家人,她这张小脸上该少了多少笑颜呢!
心中涌起丝愧疚,拉着她的手朝外面走去。
这餐饭,阮瀚宇选在全市最贵的希克顿酒店里吃的,阮瀚宇尽挑最贵的点,只要木清竹没有吃过的,他就全部点上了,哪怕只是尝下丢掉也不在乎。
木清竹被眼前琳琅满目的食物看花了眼,不就是一餐中饭吧,哪里不能吃,非要到这里来,来就来了吧,还要点那么多菜,纯属浪费嘛,这也太奢侈了点。
阮瀚宇看穿了她的心思,只是笑了笑,这个傻女人,以前没有好好待她,委屈了她,现在的他一定要把世上最好的东西给她,来补偿她,包括平时的每一餐饭,每一个细节,如果有可能,他都不愿放过,这是他的爱意,当然不容许她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