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姨,淳姨,快来帮我呀,我要被人打死了。”木清竹一时趴在床上号啕大哭起来,“那二个保彪都死了吗?你们是白吃饭的吗?我都要被人打死了,你们这还是叫保护我吗?我不给你们发工资了。”
木清竹边哭边嚎叫,一把泪一把涕,哭声凄惨。
“喂,女人,乱叫什么,到底是谁打谁了?”阮瀚宇被她的哭喊声弄得心慌意乱,懊恼地问道,手中的力道都放松了。
木清竹趁机翻过身来,抡起巴掌朝他脸上扇去。
这一巴掌正好扇在阮瀚宇的脸上,顿时感到火辣辣的疼。
反天了,还敢来打他。
上次救了她,因为她喝了酒被她在梦里扇了一巴掌,这次她可是真的明目张胆地打他了。
抓,咬,打,踢,今天他算是样样领教了,还有比这更野蛮的女人吗!
他欺身下去,二人在床上扭成了一团。
手忙脚乱间,阮瀚宇的脚又碰到了桌子上的水杯,水杯滚落在地,摔得稀碎。
“怎么回事?”楼上的哭喊声,叫嚷声,花瓶,水杯摔地的破裂声,惊动了楼下的所有人,季旋心惊胆颤,慌忙跑了上来,一眼看到了正站在门口的二个鼻青眼肿的保彪,连声质问道。“那个夫人,里面是少爷与小姐在……打架。”易阳捂着眼睛,模样很惨的说道。
打架?那还得了!
季旋听到这儿更着急了,不知里面到底怎么个情况,连忙一个劲地催促道:
“快,把门打开。”
“可是,夫人,门已经反锁了。”易阳很无奈的说道。
反锁了?季旋心中一沉,面色暗了下来,只得走近几步,拍着门板叫道:“瀚宇,瀚宇,快开门。”
卧房内,阮瀚宇正与木清竹在床上扭成一团,季旋的声音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真要比起来,木清竹哪是阮瀚宇的对手,只几下就被他制服了。
“阮瀚宇,你若敢动我一下,我会让你后悔一辈子的。”木清竹眼见自己已经处于下风了,急怒交加,更怕他不小心会伤害到腹中的胎儿,咬牙切齿,怒目瞪着他说道。
“死女人,你背着我偷偷与景成瑞约会,还敢打我,凭什么我就不能动你?”阮瀚宇脸红脖子粗,好不容易制服了她,可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他伸出一只手捉住她的双手,反过来扣在头顶上,一条腿按住了她正在乱扭动的二条腿,另一只腿单膝跪在床上,伸出右手来就要脱她的衣服,“我要先检查下你到底有没有干坏事。”
“阮瀚宇,你疯了,我没有。”木清竹见阮瀚宇竟然有如此龌龊的想法与野蛮行为,又急又怒,不由大声怒吼,“你个混蛋,有脸让别的女人怀孕,凭什么就要来干涉我?况且我们都已经离婚了,你这样的行为是非礼,我要告你。”
阮瀚宇怔了下,纠着她前胸衣服的手停了下来。
恶狠狠地看着她。
“死女人,我做了什么,你就要回报什么吗?你是女人懂不懂?更何况我早就解释过了,我那时是被迫的,根本就不想要那样,你不相信就算了,竟还要因此来报复我,心甘情愿地送到别的男人怀里去,真是气死我了,今天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阮瀚宇红了眼,越说越急,满脸愤怒,额角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你个混蛋,不是个男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来欺负我,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木清竹被阮瀚宇那恼羞成怒的模样吓到了,心里的那点希望泯灭了,这个匹夫,看这个模样,今天是不会放过自己了,心里又难过又愤怒,哭出了声来。
“好,很好,我不是个男人,那你的景成瑞就是个男人了?今天我就做给你看,看我与你的瑞哥,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男人。我要让他知道,你就是个被我睡过的女人,看他景成瑞会不会想要你这个二手货。”阮瀚宇恶狠狠地说着。
一把就撕掉了她胸前的衣服,大掌猛地附上她胸前的柔软,姿意揉捏着,似乎想要发泄着内心底里满满的愤怒与难以平抑的怒火。
“阮瀚宇,你这个混蛋,放开我。”木清竹浑身颤粟着,大声哭喊着。
女人美好的躯体还有那反抗的叫声刺激着阮瀚宇的神经,被妒火烧得失去理智的他听不见女人的哭声,也没有听见门外季旋的拍门声。
压抑了很久的浴火喷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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