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
“女人的幸福绝对不是像你认为的这样,你自认为这样就是对她好吗?你知道女人真正需要的是什么吗?”很快她就反应过来,再度怒声反问。
阮家俊看着她愤怒的质问他的模样,忽然哈哈笑了起来。
“清清,看看你自己吧,你现在算什么?离婚的女人,外界还认为你是赖在婆家跟在跟小三斗,舍不得婆家的豪门生活,这就是你所谓认同的爱情带来的幸福结果吗,你真认为这对你好吗?你追求的所谓爱情就是这样吗?”
阮家俊的声声逼问虽然有些过份,却是道出了一个残酷的现实,她,追求爱情的人,其实是个失败的女人。
她的脸一下就惨白了,身形晃动了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红唇紧抿,心里的那丝涩痛就这样被阮家俊的话血淋淋地牵扯了出来。
“清清,没想到你经过了这么多的打击还是认死理,这样谁都没有办法了,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偏不听,那以后就等着被乔安柔赶出阮氏公馆吧。”阮家俊冷笑着说道,双手插进了裤兜里,一脸的嘲讽与不屑,“其实,我是那么爱你,实在舍不得看到你难过,可没办法,你硬是不愿意接受我的爱。”
阮家俊耸了耸肩,一付无可奈何的样子。
木清竹被他的话激怒得想吐,他竟还有脸来说这种话。
“阮家俊。”她低喝出声,嘴角的寒意迸露,“爱,这个字你也配说吗?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从来都不懂得爱是什么?就连你的未婚妻,都要利用她,欺骗她的感情,你太自私了,只想到自己,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懂爱情呢,就是连说爱这个字都不够格。告诉你,以后别再在我的面前说什么爱这类的词,我听了都感到羞愧,如果你要是心里真存了那么一点点的爱,又怎么会利欲熏心,设计害死我的爸爸?又怎么会联合别人来加害我?”
木清竹柳眉倒竖,满脸寒霜,眼里的光渗人。
阮家俊脸上闪过丝后怕与恐惧,木锦慈的案子已经成了他心头的恶梦,只要想到那里都会吓得半夜醒来,浑身发寒颤。
他脸如死灰,低下了头,转身就想要走。
“家俊,我问你,那天在刑侦会客室里,你说的‘那些人’不会放过我,我想知道那些人指的是谁?是指乔安柔吗?你又是怎么会知道的?你到底还知道些什么?”木清竹并没打算放过他,喝住了他,冷冽地问道。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些只是我猜测的。”阮家俊停下了脚步,顿了下,慢慢说道。
“不,你知道的。”木清竹非常肯定地说道,“在大学时,我们都是同学,这些年你与乔安柔来往可算密切,有好几次我都看到你们俩在一起呢。”
“我们也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并不是一路人。”阮家俊听到木清竹提到了乔安柔,心中恐慌加大,连忙否定道。
“什么叫做一路人?”木清竹故意问道,“难不成你们真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么?”
“没有。”阮家俊自知说漏了嘴,连忙改口,“我们也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你应该知道我一向都讨厌她的。”
“是吗?但愿如此。”木清竹审视着他的表情,冷冷说道:“阮家俊,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还要利用张宛心,玩弄她的感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阮家俊此时已经是心慌慌的,再无心停留了,扭身过去匆匆走了。
木清竹望着他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电话响铃声适时响了起来,她拿起来一看,竟是乔安柔打来的。
心中徒地沉了沉。
“喂,你好。”她沉着脸接起了电话,漠然开口。
“清竹,是我呀。”乔安柔在电话里头阴阴一笑,声音非常清脆。
“什么事?”木清竹冷着脸。
“什么事?”乔安柔嘿嘿一笑,冷冷地说道:“清竹,难不成你真忘了我找你会有什么事吗?”
木清竹的手握紧了手机发着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莫非你现在反悔了?还是根本就离不开瀚宇?”没有听到她的回声,乔安柔在外边加重了语气,尖锐地责问道。
“没有,这不是还没到时间吗?”她心虚地说道。
“没到时间?今天都已经第八天了,我打瀚宇的电话他连接都不接,更是连到病房都没来看过我,你该不是说他现在已经改变主意马上要迎娶我了吧?”乔安柔冷笑着反问道。
“这个……他的性格你应该清楚,这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木清竹声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