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雨轩当然明白了,总不能他们生产的枪支弹药的钱拿来解决这么多人的生活吧,而且这又不是一天二天的事,可要帮这个厂,这么多职工,又在如此落后的山区,要想解决这个问题那可不是易事,要能解放早就解决了,又何必等到现在呢,再说了,真能有这个能耐,那全国上下就没有穷人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不能明的出面来帮助这个厂。
就算是想办法。也不外乎二种:找人投资,或者收购合并。
这是国营老厂,又有许多机密,收购与合并都不合算,也找不到这么样的一个有魄力的人,那么,唯有投资是最好的方法了。
高厂长眉头紧皱,张书记也是一筹莫展。
“高厂长,前几天不是有衣食父母来了吗。阮氏集团,那可是势力雄厚的财经集团,我们这个厂也只有他阮瀚宇这样势力雄厚的人才能解决得了,这样的人物光临敝小厂,我们应当充分重视啊。”主任开始发言了。
“是啊,高厂长,像我们这样落后的厂,摊子又大,除了阮瀚宇,恐怕再难找出第二个这样的人来,这是我们的机会,应该珍惜的。”
……
众人七嘴八舌的,直把高厂长与张书记说得没了主意。
散会后,高厂长与张书记留了下来。
“你说,这么多天过去了,他那里也没有动静了,还会不会来我们这儿投资呢?”高厂长与张书记面面相覤一会儿后,高厂长率先问道。
张书记摇摇头,不自信地说道:“那天我们打电话说要请他吃饭,后来没有行动了,估计是看我们诚意不够,没准就已经打消这个念头了。”
“嗯”,高厂长面色庄重,点了点头,“是有这个理,这本来是一桩好事的,如果不是厂里有那些个机密在,还真是个天大的好事,可如今情势紧迫,再这样下去,厂子真的会支持不下去了,你看这如何是好?”
张书记闻言叹了口气,“我们现在也捉摸不透总理的意思,他也不会帮我们度过难关,要是能把这些切片厂改制或者剔出去就好了。”
“那不行,这样更会惹人非议,总理也不会同意的,这本就是一个大厂,怎么能随便切断呢。”高厂长当即否定道。
“可眼下该怎么办?这么多职工,这些切片是不可能消得出去的,即使有人想要,也就是需要一点点,而要像阮氏集团那样的大单,目前的情况看,还真的找不出第二人来。”张书记面有难色,眉头深锁。
“这样吧,我们亲自上门去请,就说我们厂是国营老厂,不能收购,只能生产切片,可以与他签合同,只接受投资,这样一来切片销出去了,钱也有了,危机也解决了,再说了,那天总理不也说了吗?有人投资这是好事嘛,还要我们把工厂的效益抓上去,把职工的生活水平搞上来,不就这样一个意思么?”高厂长灵光一闪,一拍大腿说道。
张书记闻言也是喜上眉梢,“对,我们给出的条件就是只请他来投资,不能收购,毕竟这是国营企业,他也拿我们无可奈何的。”
高厂长与张书记一合计,觉得此办法可行,当下就商量了许久,决定再次给连城打电话。
“慢。”高厂长忽然一摆手,神秘的一笑道:“这样一说,我还真想到个办法来了。”
见他说得这么自信而又神秘,张书记来了兴趣。
“什么办法?”
“你还知道那个木老师吗?”高厂长压低声音问道。
木老师?张书记低眉一想,马上点头。
“告诉你吧,那个木老师就是阮瀚宇爱着的女人,不知怎么回事,怀着他的孩子就流落到我们这么来了,眼下,那阮瀚宇能来到这里,说不定就是寻着木老师的足迹来的,现在木老师生的那个孩子正是阮瀚宇的儿子,这个事情或许她能帮得上忙。”高厂长非常兴奋地说道。
“有这么回事?”张书记不信地问道,恍然间明白过来,连连点头:“难怪那天,他让我们亲自去请她来,还在这间接待室里呆了那么长的时间,当时怎么都觉得怪异,现在你这样一说,我是什么都明白了。”
高厂长胖胖的脸上笑得忘乎所以,“我就说嘛,我们石化厂还是风水之地,这么多个大人物都光临我们厂了,这样的厂怎么能倒闭呢,不可能嘛。”
张书记也笑了起来,却不无担忧地说道:“可是,木老师已经离开学校了,而且在学校时我们对她也不怎么好,怎么就见得她会帮我们呢?”
张书记沉吟着,事实上,他的话不无道理,木老师曾经跟他们提建议改造学校的时候,他们那可是相当冷淡的,甚至觉得这个女人是多管闲事,吃饱了饭撑的,当时的态度那可是冷淡之极,现在若去找她,凭什么她会要说好话?
高厂长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道:“她能来厂里提建议,那就说明了她的心里还是有我们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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