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她来陪着,没有她的相伴,他会睡不安稳的。
电话刚打过去就被挂了,怔了下。
再打过去,还是被挂了。
死女人,敢挂我电话,是不是看到他爸爸妈妈全家都来请她,就矫情了,正在想着,只听到信息响起,打开来一看,正是她发过来的:“瀚宇,今天我要陪妈妈,就不陪你了,早点睡觉哟。”
靠,这都行!
把他冷落了。
不过很快就勾起了唇来,马上就要回A城了,他们就要永远呆在一起了,再也不会分开,也不在乎这一晚吧!
这样一想,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第二天,阮沐天把阮瀚宇,木清竹都叫到了阮瀚宇的书房里。
“瀚宇,清竹,今天就我们三人,有些事情要商量下。“阮沐天刚刚坐下来就朝着木清竹开口了。
木清竹望着阮沐天,这位老人的精神不错,看来身体那是完全恢复了,昨天是太突然,太惊讶了都没来得及打量。
她朝着阮沐天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阮沐天于是把最近阮氏集团的金融危机与石化厂的事择重避轻地讲了遍,特意把木清竹叫过来,也是没有隐瞒她的意思,毕竟她曾经在阮氏集团里担任过副总,对情况的紧迫感,事情的轻重缓急也会有个判断。
而且回去后就会是她当家了,有些事情,她必须辅助瀚宇,同时,那也是说明了对她的信任。
这点道理木清竹当然能懂。
只是令她惊讶的却是化工厂背后还有如此多复杂的背景。
怪不得阮瀚宇没有及时投资了,有这么多不明的因素在里面,当然不敢轻举妄动了。
脑海里浮现出况校长带着孩子们来找她的情景,他与孩子们眼里的那层希望之光还是让她的心有丝震颤,虽然他们都是受了高厂长的委托,不得已而来的,但厂里的实际困难她也是看到了的。
“清竹,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阮沐天说完后把目光投向了木清竹,他想听到她的建议。
木清竹只是凝眉思索了下,认真说道:“如果化工厂背后真有如此多不明的因素在,那我建议暂时不要轻举妄动了,先静观其变吧。”
这想法与阮沐天的不谋而合,阮沐天当即点头,非常赞同她的观点,“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理应如此。”
阮瀚宇沉吟着,既然清竹与爸爸都是这个意思,他也不会再坚持了,钱确实是赚不完的,总不能什么好处都给他占了吧。
“清竹,你也知道我们是特意来接你和你的妈妈,还有小宝一同回阮氏公馆的,对这个你还有什么意见吗?”阮沐天话锋一转,直接对着木清竹提了出来,眼下的情况,如果这里投资不行的话,只能是马上回阮氏集团了,不能耽搁得太久了。
木清竹闻言脸微微一红,抬头看了眼阮瀚宇,正巧,他也正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现在你可没有什么话说了吧,要知道,你妈都已经同意了。”阮瀚宇看她并没有急于回答,担心她反悔,就有些紧张地先发制人问道。
木清竹抿了抿唇,握紧了手指,抬头清晰地说道:“阮伯伯,我听您的,愿意跟着瀚宇回去。”
“好。”阮沐天脸上满是亲切欣慰的笑容,“清竹,我就在等你这句话了,有了你这句话,那什么事情都好办了。”
说到这儿,爽朗的一笑,亲切地说道:“清竹,你该改口了吧,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也应该叫我‘爸’了吧?”
他笑呵呵的,满脸的亲切与期望。
木清竹抬眸,阮瀚宇那厮正满含深意的笑望着她,那眼神里怎么看都有种得意,她避开他的目光,非常大方地说道:“爸,从来您都是我的爸,既使与瀚宇没有婚姻这层关系,我也愿意叫您‘爸’的。”
好家伙,这话说得那么自然天成,既如了老人的心愿,也不轻易表明自己迫不及待的立场,维护了她的自尊。
阮瀚宇心中暗暗点头,这死女人还真是会说话,会装逼。
“好,清竹,我只有瀚宇这么一个儿子,以后就把他交给你了,若他以后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又或者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尽管过来找我,如果他要是再敢欺负你半分,也要尽快过来告诉我,我会替你做主的。”阮沐天高兴的接口,郑重其事地说道。
“好的,爸。”木清竹脆生生的答应了,还不忘用得意的眼睛瞟了眼黑着脸的阮瀚宇一眼。
厚此薄彼,大义灭亲!哼!阮瀚宇剑眉扬了扬,对爸爸的偏爱表示无可奈何。
聊了一阵后,三人一致商量好:三天后启程回A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