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高兴,谢谢你了。”她转过身去,手挽上了她的胳膊。
她的真挚感染了张宛心。
“姐姐,我对阮氏公馆的感情不会比你的少,小时候我常来这里,呆在这里玩的时间比你还多,现在它有难,我是应该过来看看的,更何况奶奶还病重了,你这样感谢的话,千万不要再说了,否则真的是羞煞了我。”张宛心低下了头来,很不好意思。
她穿着浅粉色的套裙,衬得如雪的肌肤上面是淡淡的红晕,秀美动人,青春无限。
木清竹望着她,握紧了她的手,朝前面走去。
“宛心,阮氏集团这次怕是遇到了真的劫难,我与瀚宇都不知道能不能撑得过去啊。”
张宛心心中一紧,尔后猛然摇着头:“不,姐姐,没有你想的那么糟糕的,阮氏集团财大气粗,根基深,不会因为这一事件而倒下的,相信我,要有信心。”
尽管张宛心的心里怦怦跳着,但木清竹沉甸甸的话还是让她感到了很不安,于心而论,她真的不希望阮氏集团出意外的。
“宛心,你不懂,再强大的东西也架不住处心积虑的摧残,更何况,还与政治扯了上关系,这顶高帽谁戴上了谁就要死。”木清竹倒是冷静地说道,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场危机了。
现在的阮氏集团就是马路上那颗璀灿的明珠,不知有多少人垂涎着,欲据为已有,而守护它的力量却是敌不众寡。
更可怕的是他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甚至摸不清要害他们的人的底细。
木清竹这样想着,心就更重了,比如说丽娅,明明觉得她有古怪,却又不知道这古怪在哪儿,甚至找不到她的过错,而且还是通过她的手招聘进来的,就算明知她有问题,也是有苦说不出。
天空湛蓝湛蓝的,云淡风轻。
木清竹的话让张宛心的眼皮都跳了起来,好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有小鸟清脆的叫声传来,抬起头。
树上的那只小鸟,黄黄的小嘴,翠绿的羽毛,非常的美丽。
它朝着她叫着,仿佛认识她般。
“家俊哥,我想要那只小鸟。”女孩跟在阮家俊的背后,嚷叫着,清脆的嗓音很甜。
“这些鸟类都是爷爷从全世界买来的珍惜物种,养着它们,是为人类做贡献,保护大自然平衡的,你要它们是犯法的,懂不懂?”男孩很不耐烦的声音。
“那好吧,我不要就是了。”女孩噘着嘴低下了头来。
“家俊哥,为什么要在这里坐那么久啊,回家去吧。”女孩玩了一会儿秋千后,跑过来朝着一直闷闷坐着,发呆的男孩请求道。
“宛心,是你自己要跟着我的,不耐烦了就走,不要烦我。”男孩阴郁的眼神里满是不耐烦,对女孩的态度很是粗暴。
女孩生气了,却没有走。
因为男孩的侧脸是那么的美和迷人,他眼神里那股阴郁的气质,常常让她费尽心思去猜测却猜不透,慢慢的吸引着她,那还是在很小的时候吧。
只是大了后……
张宛心甩了下头,甩掉了这些烦人的思绪,在她潜意识里,这个长大的男人,尽管心思猜不透,但在做出那些事情后,已经无法原谅了,而她也不可能再接受这样的男人了,更何况,他原来一直都不喜欢她的。
一贯开朗的她,此时沉默了。
“宛心,开始你说的要回来帮助阮氏集团度过难关的那句话是真的吗?”木清竹拉着她的手,看着她沉默的脸,还有眼里的那份复杂的情绪,暗中感叹,二年不见了,这个女孩多少还是变了,毕竟长大了,成熟了。
张宛心的脸微微侧开,似乎不忍心答她的话。
不得不承认,刚开始进门时,她说想回来帮助阮氏集团共渡难关,那是她一时激动之下说出来的,实际上又怎么可能?
随着与阮家俊婚约的解除,阮氏集团与她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她若真留下来,名不正言不顺,又为哪般?
更何况暑假后,张将军就在催她回去相亲了,她也已经二十五岁了。
木清竹看着她的表情明白了她的难处,只得笑笑说道:“宛心,请愿谅我的痴心妄想,我是阮家的媳妇,理所当然要分担这里的责任,但你不是,你没有业务与责任要来帮什么,对不起,我问得太自私了,你直接无视吧。”
这样说着就拉着张宛心的手继续朝前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