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级酒店里。
“夫人,里歇尔上将派来的拆弹专家已经到了。”申秘书接到消息后快速走了进来,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吴兰夫人。
“好,”正在屋里心神难宁,坐卧不安的吴兰夫人立即站了起来,高声说道,越来越强烈的不祥预感让她的直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紧张高度,听到申秘书的汇报后,立即吩咐着:“让他们马上赶赴阮氏公馆。”
“好。”申秘书点头,犹豫了下,还是谨慎地说道:“不过,夫人,现在阮氏公馆里有莫老爷子派来的拆弹专家。”
吴兰夫人的嘴角微微撇了下,是不屑的冷笑:“这些恐怖分子是中东地区的,埋下的炸弹型号可是国外的,他派来的人再厉害,也收拾不了这个残局,如果国内的人真能够解决这个事情,我早就给他们去电话了。”
申秘书听完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吴兰夫人的用意了。
“我这样做,是看在阮奶奶的面子上,她英明一生,现在尸骨未寒,魂灵不能归天,一辈子精心守护的阮氏公馆却落得了如此的下场,我于心不忍,还有我的小孙女,我也不能看着她陷入危险中,我不屑看到那些自以为高贵的上流人士,也无意于与对自已的亲骨肉不闻不问的冷血人去计较些什么,这世上的事都是因果循环,相生相息的,我要做的是人间的正义与公理。”吴兰夫人面无表情,继续说道。
申秘书明白她说这话的意思,针对的又是谁,当即只说了句‘夫人英明’,马上就去执行任务了。
吴兰夫人缓缓走到窗前,满腹的辛酸与伤感,往事真的不能回忆,现在,她什么都不求了,只求吴秀萍能平安无事,木清竹的一生能幸福快乐,然后,她要带着她们好好地过上几年安稳舒服的日子,来好好弥补她们。
这是她目前唯一的奢求。
“阿门,愿上帝能怜我苦心,保佑我与女儿团圆。”她闭上了眼睛,双手合什,喃喃念着。
门铃突然响了。
“进来吧。”她按了开门健,沉声说道。
门开了,一个瘦高个男人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忧虑之色。
“夫人,席泽尧已经从阳山的别墅里逃出去了,现在阮瀚宇已经带着吴秀萍和木清竹回来了。”男人一进门就马上说道。
吴兰夫人的眉头舒开来,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她们可好?”她紧跟着问道。
男人的嘴唇动了动,却欲言又止。
“怎么样?快说。”吴秀萍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起来,立即喝问道。
“夫人,阮瀚宇现在带着她们直接去了人民医院了。”男子只得把自已看到的说了出来,他赶到阳山时,战斗已经结束了,也没有在外面看到吴秀萍,因此他并不清楚现在的吴秀萍是怎么个真实状况,但警车是直接开到医院的,这点他不能隐瞒。
吴兰夫人的脸色刷的白了,那股不祥的预感又腾地回来了。
“走,马上送我去医院。”她来不及等申秘书回来了,立即朝着男子吩咐道。
“是,夫人。”男子点头,带着吴兰夫人朝着人民医院而去。
阮瀚宇的警车紧急开进了人民医院,才刚进门,立即就叫来了一直在跟踪治疗吴秀萍的专家伍教授。
几个人把轮椅轻抬下来,吴秀萍歪着头,整个人昏迷在轮椅上。
伍教授见状,不敢大意,立即就命人把吴秀萍送进了手术室里,开始了各种祥细的检查。
手术室外面,木清竹的嘴唇干得起裂,上面有了细微的血丝,可她保持着一动不动地站在门口,身体僵硬。
她不知道妈妈会怎么样?但她知道,她不能失去妈妈,妈妈是因为她而受到的牵连,她不希望妈妈出事,那样她将如何心安?
阮瀚宇也站在手术室门口,岿然不动,看着木清竹憔悴心伤的表情,心里暗暗着急。
“阮总,您手臂的子弹要马上取出来,耽搁不得,否则后有麻烦的。”玄铁走上来轻声提醒着阮瀚宇。
一句话就提醒了同时站着的二个人,木清竹惊得抬起了头,阮瀚宇紧缠着布条的手臂仍然还在流着血水,而他的脸色是异常的苍白与憔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她心中一紧,立刻清醒过来,上前扶着他,焦急地对玄铁说道:“快,去找医生过来。”
玄铁扭头就走。
阮瀚宇眼前黑影重叠交替,脚步虚无,站着都有些费力。
从中东战场到现在为止,他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觉了,整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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