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宇哥,你来找我吗?”这一刻,她竟有些怯怯的,不安地问道。
阮瀚宇脸罩寒霜,抬眸盯着她,莫慧捷看到了他眼底里的寒意,还有那点直摄人心的亮光,她忽然想开口问:“瀚宇哥,你的眼睛好了吗?”
可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阮瀚宇就开口了,声音又冷又硬:“小慧,昨天晚上,你在哪儿?”
昨天晚上?莫慧捷愕然。
“瀚宇哥,昨天晚上我们不是都在一起吗?陪着巫州长呢,后来,你走了后,我们还活动了会儿,就回酒店了。”她莫名其妙的说道,眼睛里都是疑问。
阮瀚宇盯着她的眼眸终于收了回去。
“我的太太木清竹昨晚被人劫持了,差点被毁了。”阮瀚宇眼底泛起红光,一字一句地说道。
“啊,那清竹姐姐现在可好?”莫慧捷的嘴张大了,很久后才合上来,关切地问道。
阮瀚宇的一双厉目锁在她的脸上,阴冷似剑。
渐渐的,莫慧捷的脸上由惊愕之色渐渐变得发白,然后她明白阮瀚宇过来找她的目的了,眼泪在眼圈里打着转,满心的苦涩。
阮瀚宇这是怀疑她指使了人去害了木清竹,否则他怎么可能主动找上门来。
这,太可笑了吧,简直就是对她的污辱,她咬紧了唇,声音发抖:“阮瀚宇,你凭什么过来怀疑我?凭什么要羞辱我,我再混蛋,再爱着你,也不可能去害我的姐姐,我之所以会有嫁给你的想法,那是因为我以为清竹姐姐死了,爷爷爱惜你,想让我来取代清竹姐姐嫁给你,照顾你,实是一番好意,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可现在你,凭什么认为我就要非你不嫁,你以为我会像乔安柔,丽娅那样为了得到你而不惜做出任何卑劣的事情来伤害木清竹吗?”
她委屈地控诉着,说到后来,竟是泪流满面。
“最好是这样,如果让我查出来有一丁点的嫌疑,我会毫不留情地将你送进监狱,毁了你的大好年华,任何人只要害了我的太太,我都会不计一切手段来追究责任。”阮瀚宇冷冷地看着她,语声严厉,不留一点情面。
伤心委屈的眼泪从莫慧捷的眼里越流越多,她呜咽出声:“阮瀚宇,你欺人太甚,污辱我太深,从此后我要与你一刀两断,再不来往。”
说完她扭头捂紧嘴低头跑了。
她确认自已这次已被伤得体无完肤。
“清竹,清竹,你怎么了?”阮瀚宇急匆匆地刚从外交部的酒店回来就看到正躺在床上的木清竹满脸通红,痛苦的呻吟着,心中一紧,急忙弯下腰去抱起了她,焦灼地喊道。
这一抱,阮瀚宇那是心惊胆颤,痛苦万分。
此时的木清竹浑身发烫,眼睛紧闭,意识已经处于昏迷中,不断从手掌心涌过来的发烫的热浪震得阮瀚宇的心都抽紧了。
“连城,连城。”他焦灼的大声吼叫。
连城快速冲了进来,“阮总,怎么了?”
“快,准备车,送太太去医院。”他吼叫着,痛苦的喊。
“好,好。”此情此景,连城立即明白了,赶紧答应一声,急急走了出去。
黑暗中,失足悬空而下,冷风凛冽,在耳畔不断地叫嚣着,冰冷彻骨的水,孩子的哭声,不断地在木清竹脑海中来回碰撞着。
“妈妈,妈妈。”稚嫩的童声,在黑暗中哭喊着,从远处飘来,夹着害怕,惊恐,一声声牵动着她的心。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木清竹哭喊着,极度的恐慌。
黑夜无边无际,漫天席卷过来,她不断地奔跑着,不敢停歇,各种不同的画面交替出现,有恐怖的,温馨的,也有让她痛苦不堪的,一点点的刺激着她,头痛欲裂,直到她大喊一声“小宝”,紧绷的身子终于松软下来,又陷入到了无边的黑暗中。
阮瀚宇紧紧抱着木清竹一天一夜,不敢睡觉。
她的秀眉紧蹙,满脸的痛苦,不停地帮她擦身降温,缓解她的神经。
有时她全身的肌肉都会紧绷,脸上是极度痛苦的表情,陷入一阵毫无意识的昏迷中,有时,她的呼吸会吃紧,手会紧紧拉住阮瀚宇的衣服。
阮瀚宇焦灼不安,紧张万分。
直到把医生叫来,反复询问,仍不会放心。
天亮时,木清竹终于痛苦的叫出了声‘小宝’后,又陷入了昏迷中。
小宝!
这二个字让阮瀚宇从紧张不安中抬起了头来,呆愣了数秒后,急急地吼了声:“连城。”
连城快速走了进来。
“快去把皮拉尔教授请到医院来,然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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