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晖一动也不敢动,月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郁晖身上的蛊毒并没有完全拔除干净,但是他体内的蛊虫已经受损,对郁晖的身体伤害已经大不如前,不过郁晖本人不知道,看来轩辕澜不仅对月凝的蛊毒已经有了抗体,而且可以治疗其他中了蛊毒的人。
“出去,下次再有过失,就不要怪我没有手下留情,至于你的儿子,你就不用费心,我帮他养的白白胖胖的,随时都可以替你传宗接代,不过,你要是不想见到你的孙子,我可以成全你。”
月凝的话使郁晖脸色大变,他立即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请皇后娘娘放心,我以后一定会竭尽全力……为娘娘办事,请娘娘……请娘娘……善待……”
月凝满脸的脂粉随着她的笑纷纷坠落,地上竟然很快就铺上了一层薄薄的粉末。
“把这些脂粉给我舔干净,我就原谅你,要是剩下一颗粉末,你的儿子就要掉一只胳膊,要是有两颗,就是一双手。”
月凝的话音还没有落下,郁晖已经趴在地上,伸出舌头舔那些粉末,他几乎要作呕把黄疸水都吐出来,但是想到自己的儿子还在月凝的手里,他硬是把脂粉舔得干干净净,就连灰尘,都不见了。
月凝大笑着,踩在郁晖的背脊走过,她在大秦养尊处优,体重增加了很多,郁晖觉得月凝要把自己的内脏都踩出来了。
月凝回到雨轩殿,她看都不看一眼在一边双眼发直的轩辕承,她径直走到梳妆台前。打开梳妆匣子,重新把自己的脸上涂满浓艳的脂粉。
飞霞阁,日暮时分,淡金色的夕阳照进窗户,房间里所有的物件好像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空气里漂浮着细小的灰尘。淡紫色的帐幕整齐地束在大床的两端,淡紫色的锦缎团花薄被,安静地盖在云珞的身上。
云珞缓缓醒来,牧奇的药粉有安神舒缓的作用,她醒来并没有觉得有任何不适。她睁开眼睛,见到白银和白金守在自己的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看到云珞醒来,白金和白银几乎要喜极而泣,已经过了三天,他们差点就要回去找牧奇算账,幸好牧奇每天都会亲自前来察看云珞的情况,确保云珞没事,要不然,他们早就把牧奇的皮都剥了下来。
“老大,你罚我们吧。”白金和白银双双跪在云珞面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我还没有这个空闲的时间,起来!”云珞斜瞪了一眼白金和白银,她知道白银和白金只是在乎自己,他们的下巴长出寸许的须根,他们一直守护自己,寸步不离。
“轩辕澜是不是已经死了?”云珞狠心问出最坏的结果,她控制自己的声音没有发颤,她相信白银和白金对自己的忠心,至于轩辕澜的安危则是在自己之后。
“没有,他还活着,不过,和死了差不多,他放血救了很多人,他已经陷入昏迷。”
牧奇每天都会过来,他们也自然知道轩辕澜的情况。白金和白银虽然也担心轩辕澜的情况,但是就和云珞的认知一样,任何人都比不上云珞,如果云珞还没有醒来,就算死了十个轩辕澜,他们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要是轩辕澜死了,你们觉得我会好过吗?起来,我要回去王府,如果你们敢说一个不字,我就首先和你们脱离关系。”云珞厉声喝道,在白金和白银还没有说话之前,她就首先用话堵住了他们的嘴,白金和白银面面相觑,只能把没有说出的话吞回去。
回到王府,牧奇得知云珞回来,他才从轩辕澜的房间出来,见到云珞,他的面色平静之中带着疲倦和麻木,他的嘴唇干裂出血,白金听了好一会,才发觉他的嘴唇在噏动,牧奇竟然因为嘴唇干裂过度,两片嘴唇黏在了一起,说话的声音几乎听不见了。
云珞并不想和牧奇废话,她推开牧奇就想进去,牧奇跟着云珞进去,推开了门,牧奇拦在了云珞的前面,云珞看到沉睡中的轩辕澜,却不能靠近,心头火起,翻手为掌,正想一掌打在牧奇的脸上,她的手被白金捉住了。
“老大,等等,牧奇不会无缘无故阻拦你。”
牧奇感激地看了白金一眼,云珞是他的主子,他不能反抗,即使云珞不是一掌掴来,而是一刀插来,他也要承受。
“说!”云珞恨恨地收回自己的手。
“王妃,你还忘记了一样东西,王爷知道你一定会回来,他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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