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吐了一口血沫,笑道:“我那是为了他好,没有那东西他怎么解脱,说不定早喝死了,你们根本不了解他,只有我……知道他需要什么,只有我是真正的为他着想。”
我算是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无耻……不要脸。
“林小姐,你要的东西来了。”小刘提着一个桶走了过来,我立马味到一股恶臭,不由的捂住了鼻子。
韩玉狰狞的笑意也僵住,身体不由还颤了一下。
邹若溪甩开我的手,无比憎恶的骂道:“这种人还真就配吃这东西。”话落,她接过小刘手里的桶,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往里看了一样,“怎么就这么点。”
小刘尴尬的退到一边。
我嬉笑着,“够她吃就行。”
韩玉望着那个桶,双眸露出一丝惊恐之色。我转眸四周看了一眼,在角落里看到一根树枝,走了过去,捡了起来。
我拿着树技,在桶里粘了点那东西,举到了韩玉嘴边,她立马往后仰去,无比恶心的望着树支上的东西。
“你是想吃下它呢,还是把该说的说出来。”说着我就把那东西往她脖子上一抹。
“啊!”她惊叫出声,咬着唇微微发颤,双眸终于有了晶润的东西流了出来。
“我的耐心很有限,只要你说出那个人是谁,或许我还会饶过你的手,不然你那只手,今天也会留在这里。”我甚是邪气的说道。
韩玉腹腔激烈的起伏着,似在郁忧。
我把树支上残留的那东西直接蹭在了她嘴角,她瞬间大叫了起来,“我说……我说。”
我微微退后了一步,凝视着她,等她的下文。
她抽泣了起来,颤着声说道:“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我们从来就没有见过面,每次都是通过电话联系。”
“那药是那人给你的吗?是他指使你给邹子琛下的?”我问道。
韩玉点着头一会又摇着头,“是那人给我的,他说那个能缓解邹子琛的痛苦,一开始我没有给他下,是后面看他那么痛苦,我才给下的,而且他碰了那东西以后,确实好了很多。”
这女人有时精明的让人诧异,有时还真的愚蠢的让人无话可说。
“那你在去夜总会之前,原来是干什么的?那个人又是怎么找到你的?”我又问道。
“我……我是从榕城来的,以前在恒远上班,是宣部的一个小秘书。从我见到邹总……的第一天起我就喜欢他,”她说这话时,眼波微动变的有点迷离痴愣,一看就是深中邹子琛毒的人,我突然觉的她有点可怜。
韩玉随之又说道:“我是年初时来的北京,因为……他在北京,我本来是想去恒远总部上班的,可是恒远一直没有招人,我就进了恒远边上一家公司,离恒远很近,可我还是一次也没见到他。”
“我也不知道那人是从哪里知道我的,还知道我一直偷偷的喜欢邹子琛,他说,只要我听他的,他就有办法让我成为邹子琛的女人。一开始我也不相信那人的话,可他真的让我见到了邹子琛。”韩玉眸光微亮,“我来北京好几个月,想方设法都没能看到他一眼,那个人却轻意的就让我见到了他,你说,我能不兴奋吗?”
我听着,很惊讶,随之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十三年前叶家车祸的事?也是那个人跟你说的?”
“是的,”韩玉微抬眸子,与我对视,目光突变的凶煞,“当那个人告诉我,是你父亲把他父母害死的,我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从他身边赶走。”
我蹙眉。
“切,这事关你屁事。”若溪在一旁骂了一声,随之把那个桶踢远。
“当然关我的事,我不充许一个害死他家人的女人呆在他身边,她不配,也没资格。”韩玉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昂着头,“所以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要把你从他身边赶走。”
我错愕,原来她真的只是一个抢手,一个痴恋邹子琛已有点病神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