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看着挺美味的,就是有点少,不知道能不能吃饱。
关于吃饭这件事,他们家人好似并没什么胃口,一桌子除了我一个人都在激烈的讨论着。
他大妹子是个很性感,看上去性格奔放的蓝眼睛姑娘,不过此时,表情十分严肃的问奥斯顿:“现在外面都以为你死了,去年我们连你的葬礼都办过了。”
我差点一口汤汁喷出来。
奥斯顿的二妹,一个颇具美国乡村气息的漂亮姑娘,有着一头长长的直发,满腹担忧的说:“当时纽约和华盛顿那边都来了不少人。”
公公迪兰克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眼睛一直盯着杯中的液体:“说是来参加葬礼,八成是确认你是不是真的死了,你就不该回来。”
我一口肉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听得我是心惊肉跳,奥斯顿慢条斯理的吃着,不疾不徐的说:“我回中国了,他们找到了我,我还有躲的必要吗?”
桌上的人皆是怔怔的放下手中的餐具,奥斯顿的小妹立马眼眶红红的:“你出事也是他们害的吗?他们为什么要跟你过不去呢?”
奥斯顿也放下刀叉,对他小妹笑道:“太复杂,总之,我既然回来,有些事情我就是打算来了断的。”
迪兰克看了我一眼问奥斯顿:“你决定了?”
他点点头,迪兰克举起酒杯:“我们一起欢迎奥斯顿回来。”
我也傻乎乎的跟着举杯。
吃完饭后,奥斯顿带我去了外面,空气出奇的清新,我们坐在木质的摇椅上瞭望远处看不到头的山坡,天际边似乎还闪着光,像是天空没有完全黑去,奇怪的自然景象让我仿若来到另一个世界。
奥斯顿家有一条很大的拉布拉多,我一坐下,它就很兴奋的跑过来扒着我,奥斯顿说肯定是闻到了我身上旺财的气味,我心说不会吧,就我们家旺财那七老八十的猥.琐样,还会有狗对它感兴趣。
我见拉布拉多伸着舌头挺兴奋的,便掏出手机播放旺财的雄风给它看,活生生把那条拉布拉多给吓跑了,一回头就看见奥斯顿那非常惊讶的眼神:“尾巴!你真是个奇女子。”
我把手机放进口袋:“你在夸我吗?”
“你就当是吧。”
说完他搂过我的肩膀,我靠在他肩头问他:“你这次回来好像很危险的样子?”
他没有说话,木质的摇椅轻轻晃着,发出嘎吱的声响,他的睫毛在逆光的阴影下长长的,我伸手摸了摸,他却攥住了我的手,声音有些低沉的说:“当时我乘机去日本,飞机上一共有十几个我们的人,在飞行过大半的时候,机长已经发现不对劲,一直撑到柬埔寨上空准备迫降,情况很危险,所有人都做了最坏的打算,在下降前的一刻,我的助理告诉我,这次失事是人为的,有人切断了通信系统,机长无法与地面取得联系,飞机迫降时由于周围障碍物的影响,造成了巨大的冲击,机体前半部全部受损,当时机舱里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奥斯顿说到这里的时候眉头紧紧皱着,握住我的手也渐渐收紧,似乎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我想到了那晚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和身上的伤,不禁心惊!
“除了你,还有别人逃出来吗?”
他抿了抿唇:“恐怕没有了,我助理帮我割断了安全带,他却受了重伤,我下飞机后整个人意识已经不太清楚,只知道没了命的跑,不知道跑了多远身后的飞机残骸…爆炸了!”
我哆嗦了一下,他低头看着我:“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片荒草中,可能由于震波,大脑出现了短暂性失忆,出事的前因后果我串联不起来,我就想着先找一个地方落脚。”
我惊得站起身:“所以你找到了我的出租屋?不是,你为什么不去警察局啊?”
他撇了我一眼:“不知道,就是感觉不能去!”
我一拍脑门:“这么说,如果你们飞机出事是人为的,那么有可能对方会派人确定机上的生还情况,我勒个去,还好你没傻乎乎的跑回飞机残骸那!所以你担心去警局会暴露身份?”
“起码在我还没想起来发生什么事之前,我不打算打草惊蛇。”
我站在奥斯顿面前,他看似懒散的靠在木椅上,整个人隐在略暗的光线中,有种韬光养晦的睿智,我开始重新打量这个男人!
一个人在失去记忆的情况下,还能做出这么谨慎和理智的决断,那得多强悍啊!
“你不会是美国派去日本的特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