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听见南门柳晁最后的这句话,上官烨落剑的动作徒然一顿,他双目怒睁着看向眼前的这个人,心中因为他的话而震惊不已。
他是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牵扯到心儿和孩子?难不成他趁着今天这个时候,命人去京郊的宅院......
后面的事情上官烨想都不敢想,他握剑的手微微的颤抖着,就那么持着剑悬在南门柳晁的脑门上方,没有砍下去,也没有收回来。
“你说我说的是什么?”南门柳晁勾唇邪邪一笑,“可能你还不知道吧。我之所以能坐上这个皇位,成为云落现在的掌权者,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可能你也很熟悉。她名叫.....是她!”上官烨的双手再听见那个熟悉的名字的时候忽然狠狠地一紧,他握在剑柄上的那只手都因为他过分的用力而指节泛白,甚至还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他看着眼前的还挂着邪邪笑意的南门柳晁,忽然撤掉了悬在他头顶上的软剑,快速的在他双肩的麻穴上面点了点,然后猛然伸出左手扼住了他的脖子,咬牙切齿的问道:“说,你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我的
妻儿怎么了?你若是敢动他们,信不信我现在就敢将你挫骨扬灰了!”
南门柳晁的脖子突然被掐住,他一时间呼吸困难,喉间也只能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呵呵”声响。后来上官烨见他面色涨红的模样,稍稍松了松手指,他的呼吸才渐渐地恢复如常。“夜煌,你知道么?从你们进京城的那一天开始,伏月就知道了。只不过她当时身上的伤还没好,无暇顾及你们,才没有让我命人将你们抓起来的。现在她的伤好全了,自然首先要对付的就是与她有仇的你
的妻子了。
我之所以安排今天前往雪云寺祈福,就是因为伏月说的要调开你,这样你把大部分的人手都调走了,重伤初愈的她也就能放心的前去你们在京郊的那所宅院中了。
至于你的妻子和你那两个才生下来没多久的孩子能不能活,那就要看他们的运气了。”南门柳晁说着,将他所知道的一些事告诉了上官烨。尽管他此时被上官烨钳住了脖子,身家性命都系在那只钳在他脖子上的手中,可是他微微上扬的嘴角却透露着他现在的心情很不错,似乎一点儿都不会
为自己的性命而担忧。
“混蛋!我的妻儿要是有一丝一毫的伤损,你就等着被我千刀万剐、挫骨扬灰吧!”恶狠狠的说完了这句话后,上官烨的指关节因为他的愤怒“咔咔”的响了好几声。随后,他看着还被自己钳在手里的南门柳晁,眼睛危险的眯了眯,努力地抑制住了想要一刀宰了他的冲动,将他用力的提起来,往地上一甩。只听得几声清脆的骨头脱臼声,南门柳晁就脸先着地的被甩到
了地上。不多时,他的脸上就被突然冒出来的鲜血染成了花猫的模样,看上去十分的滑稽。“元七,给我将他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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