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刚才那女的你认识?”黄微微问我,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前台小姐。小姐很客气地接过去,不到三分钟,就把房卡双手捧回给我们。
“认识,一个朋友的朋友。”我说,帮她拿起包,发现只有一张房卡,想问,最终还是缩回了口。
黄微微大约看出了我的疑惑,点头妩媚一笑,径直朝前走。我就只能像跟屁虫一样,亦步亦趋在她身后。
刷卡,开门,一气呵成。
一进屋,黄微微就把自己扔进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夸张地嚷着舒服舒服。
我站在床边,看着她惬意的样子,心里顿时充满了欢乐。
“还傻站着干嘛呀,过来帮我锤锤后背。”她娇媚地叫我,伸出双手,作势欲抱。
我只好挨着床边坐下,伸手在她饱满修长的小腿上轻轻拍了拍说:“一路风尘仆仆,你先去洗洗吧。热水能解疲劳。”
“刚才那女的,是你什么朋友的朋友?”她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似乎对我的答案持有严重的怀疑。
“不太熟的朋友,也就一面之交的。”我搪塞着,想转移话题:“你去泡泡热水澡。我先去下面开间房。等你泡好了,我帮你按摩!我跟你说,我可是受过培训的。”
我故意夸张地掰了掰手指关节,弄得啪啪作响。
“你跟朋友才一面之交,跟人家女朋友倒很热乎哦。”黄微微不依不饶,根本不被我左右。
“也就打个招呼。”我说,心虚地笑:“黄大小姐,你是吃醋了?”
这一招叫欲擒故纵,谁知黄微微并不上我的当,鼓着腮帮子说:“我就是吃醋了,你想怎么样?”
“好,我先让你吃个饱。”我的脸上绝对是坏坏的淫笑,说着就伸出双手,作势要往她的胸前抓。
黄微微一惊,笑着翻转过身子,趴在松软的枕头上,满脸春色。
“色狼!”她嬉笑着骂道,拿起一个枕头扔向我。
我一把接过枕头,顺势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看着她娇嫩的面庞,吹弹地破,一阵冲动从底下迅速蔓延上来,顾不得许多,把唇压下去,盖在她滑如腻脂的唇上。
黄微微挣扎了一下,不动了,她闭上眼睛,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把丁香般的舌尖,慢慢递了过来。
她就是一块未曾开垦过的处女地,从我第一次吻她的生涩,我就知道她在儿女情事上是一张白纸。她接吻的经验全部来自我的教化,从开始紧闭嘴唇到后来的闭紧牙关,我一步一步让她敞开自己,直到她会主动伸出丁香舌尖。
我的手慢慢滑下去,隔着衣服摩挲着她。
她呻吟着,扭动着身子,似乎想把我摔下去,又怕甩开我,只好用双手死死环保着我的腰,让我们的身体之间,不留半丝空隙。
我不是一个风月老手,但我从马蓉的身上知道了女人的柔媚,在月白的身上感知了女人的热情。对付像她这样一张白纸的女人,我就是一高手。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隔着乳罩探寻着她的魅惑。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她唇以外的身体,柔软如水一样漫满我的掌心,正当我的手要探进去,真正亲抚让人销魂的地方时,她却停住了吻,看着我,迷离着眼神说:“你说,萌姐他们是不是也在做和我们一样的事?”
我哭笑不得,这个时候居然还在想着别人的旖旎!
“跟我们有关系吗?”我不愿放弃亲吻她的唇。
“等一下。”她推开我坐起来,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浅浅一笑说:“我们结婚吧!”
“结婚?”
她沉静地点头,把身子偎进我怀里,拿起我的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你想好了?”我说:“我可只是一个小小的镇长。”
“你就是一个流氓,也一样。”她羞羞地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格格地笑起来。
“我就是一流氓。”我说,伸手在她的耳垂上轻轻一捻,她像触了电一样全身颤栗起来。这是月白告诉我的招数,女人最喜欢男人揉她的耳垂。耳垂是女人表达爱意最直接的地方。
她的头拱在我怀里,一头秀发顶在我的下巴上,鼻子里闻着她发间的幽香,灯光下,她白皙的皮肤泛着潮红,犹如粉红的桃花,让人爱不释手。
我勾下头,吻着她的耳垂,她终于崩溃了,如一池春水般敞开了自己。
正要继续,突然房门被敲响,我懊恼地起身下床,打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依旧是笑吟吟的雪莱,这下,轮到我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