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乎乎的。
“小珂儿,你又喝多了。”楚君越喝得不少,但他却是最清醒的那个,轻轻抱起她,下了楼。
宁珂脑子还是醒的,不想他抱,“我自己能走。”
“你现在能走,等会就下不了床了,所以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楚君越深深一笑,将她放进了马车里。
宁珂想了想,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咒骂,“混蛋!”
楚君越捧着她的脸,鼻子对着她的,低低笑着,“小珂儿,刚才没吃饱,又饿了。”
“那就自个儿上去再吃一顿。”宁珂偏开脸去,她只想睡觉,别的什么都不想做。
楚君越却不肯让她睡,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腰间,慢慢攀爬游走,呼出的鼻息带着酒气,似有似无地撒在耳侧柔嫩的肌肤,好像羽毛似的,痒痒的。
宁珂低低的出了一口气,越发觉得口渴,嘀咕,“别闹......我困了。”
“吃饱再睡,嗯?”他不安分地将唇瓣贴在她脸颊上,一张口,便好像在亲吻,温热的鼻息纠.缠,令人沉迷。
“不吃......”宁珂更晕了,抬手想扇走他,却连手指都觉得酥.酥.麻.麻,没了一点力气。
她觉得他大概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把她的灵气给吸走了,不然怎么会没有力气了呢?
他吻她耳垂,轻轻呵气,“你不吃,我吃......”
“不行。”她拒绝,但声音都糯软了下来,一开口,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小珂儿,我能忍,兄弟不能忍了。”他像是撒娇似的,吻了耳垂,吻肩窝,大手像是羽毛在她腰肢上挠啊挠。
宁珂原本喝得不算醉,但是被他这么一撩,脑子里就不那么清醒了,马车内的温度嗖嗖上升,又燥又热,令人昏聩。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出神,却被他占了先机,直接将她放倒在软垫上,巨大黑影笼罩下来,虏获了她所有神志。
马车轱辘往前,白天的长街热闹非凡,还在传颂着今日医仙新开的服装店之神奇,却不知医仙本人沉沦在温柔乡里,旖.旎厮.缠。
车夫也好像知道后头的心急,把车赶得飞快,抄了近道,直接由摄政王府的后院侧门而入,最后稳当地停在了楚君越房前,随即无声离去。
须臾,马车门开,楚君越紧紧抱着怀里的珍贵,一阵风似的卷入房中,抬手一拂,纱幕纷纷扬起,他倾身与她一同滚入,掀起一片片红浪。
*
行宫里。
宁乐公主一回来,当即就气得把房间里的东西都给摔了,全然没了平日里在人前的温婉纯良,破口大骂。
“贱人!宁珂你这个贱人!啊啊啊!竟然害的本宫出丑,本宫不会放过你的!”
她又摔东西,又是骂人,身上还痒着,时不时挠一挠,不像个公主,倒像个耍猴的。
夏儿低着头,咬唇不敢吭声,只怕她把怒火烧到自己身上来了。
等到宁乐公主发.泄完,她才怯弱地道:“公主,还是先找个大夫看看吧!留疤就不好了。”
“找大夫?本宫千金之躯,叫大夫瞧了去,还要见人吗?”宁乐公主愤怒之极,她本来就是穿内.衣的部分痒,找大夫怎么看?看那个地方吗?
再说了,这事情要是传出去,她也丢死人了!
自己本来是要陷害宁珂的,没想到被倒打一耙,她就是吃了憋也只能咬牙咽下去!她不能找大夫,更加不敢找太医!
夏儿急了,“那怎么办啊?总不能不看啊!”
宁乐公主眯着眼睛,忽然看住了夏儿,阴测测地笑了,“本宫有办法!”
“什么办法?”夏儿不解。
“你去把荨麻粉拿来!”宁乐公主冷冷道:“在自己身上倒一些!等会你再找大夫给你看病,多开几副药,那本宫的难题不就解决了?”
她不能看大夫,但是夏儿一介丫鬟是可以的啊!到时她拿了夏儿的药就可以!
夏儿脸色都变了,“公主不要,奴婢......”
“你敢违背本公主的命令!是要找死吗?”宁乐公主柳眉倒竖,怒不可遏。
夏儿纵是委屈,但是为了小命着想,也只能咬牙应下,乖乖去拿了荨麻粉倒在手臂上,等到发痒了才去找了大夫来。
这一回,宁乐公主请人给丫鬟治病,不但赢得了好名声,也给自己拿到了药,两全其美。
如此,她的心情才好了几分,但是对于宁珂的怨恨那是愈发根深蒂固了。
在她冥思苦想该如何反击的时候,忽然有个人找上门来。
“宁乐公主,我是来帮你解决宁珂的。”那人一进门就开门见山地道。
宁乐公主打量了此人一眼,冷笑,“就凭你?本宫为何要相信你。”
“因为我和你一样,对宁珂恨之入骨!只要我们合作,一定可以扳倒她!”那人眼底涌起了浓浓的恨意。
宁乐公主眸光一转,冷冷地笑了,“好!只要能把宁珂除掉,本宫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