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圣尤利安娜医院,住院楼。
陌生的天花板……
当巴泽特恢复意识之时,她便已经躺在了这间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之中。
此时,这名来自西欧的魔术师,浑身上下都被绷带和石膏所包裹着,仅有眼耳口鼻从缝隙中透露出来。她不是不想起身,而是只要稍有动弹,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剧烈疼痛感,就会让其打消这个念头。哪怕动一动指头,扭一扭脑袋,都完全做不到!
“巴泽特女士,您好,有什么事情,我们能够帮到您?”
就在她病床的左侧,坐着两名衣冠楚楚的年轻警察,为首那人留着寸头,语气平和中带着一丝稳重:“有关您的一些事情,我们已经从医生处了解了。作为游客,您并没有相关的医疗保险,身上的金钱也不足以支付医疗费用,目前大部分用于治疗的钱款,都是涉外机关出于人道主义为您垫付的。请问您受到这样严重的伤势,是不是遭遇了什么暴力事件?如果有的话,请全数告知,我们也好协助赔偿事宜。”
“咳咳咳……”
觉得大脑尚未恢复清晰的巴泽特,咳嗽了几声。
刚从麻醉中苏醒,只感口渴无比的她,用十分嘶哑的声音说到:“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情,还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放心,我们冬木市警察,向来对犯罪行为报以零容忍的态度。”
寸头警察回答道:“无论他是谁,敢于做出这等暴行的家伙,都会被绳之以法!”
“我是在旧城区的卫宫宅,被它的主人卫宫切嗣打成这样的……”
作为最早可追溯至神代的古老魔术师家族继承者,直到十五岁为止,巴泽特都对金钱没有什么认知,从未因这等东西而苦恼过。但是,就在八年之前,为了追寻梦想而选择离开家乡的她,自与父母断开联系之后,便失去了家族所提供的资金支持。
这些年来,巴泽特一直靠着魔术师协会定时发放的补贴生活,在扣除日常魔术试验与施法所必须的花费之后,她就连前往冬木市的机票钱,都拿不出来了。还是作为友人的言峰绮礼赞助,方才不至于沦落到扒机的程度。即便如此,在抵达冬木市之后,巴泽特的身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钱款了,只得暂居在郊区的幽灵洋馆之中……
现在的她,浑身上下所有的家当加起来,恐怕都不够支付自己一周的治疗费!
作为魔术师,有着潜规则约束的巴泽特,并不能将里世界信息告知于普通人听。
但是,付不出医药费的话,又会沦落为老赖!所以,她也只能选择性对警察说一些东西,希望能籍此获取一些赔偿了:“那个家伙,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等等……”
寸头警察打断了她的话。
他似乎有些疑惑,略微思索一会儿之后,继续问道:“卫宫切嗣是哪一位?”
“不是哪一位,是卫宫财团的掌舵者,那个卫宫切嗣啊!”
巴泽特说话之间,不经意牵扯到了伤口,疼的直吸冷气:“冬木市首富知道不?”
——嘶啦!
寸头警察还未回话,坐在他身旁,留着短卷发的警察,便扯下了一页剪报,在巴泽特的面前晃了晃。
报纸标题——
【豪掷十亿,最强游戏玩家组合‘空白’,惨败于神豪‘老村长’的钞能力。】
“不是这个,他没有这么年轻,也不是浑身金闪闪的……”
看着剪报上面手握游戏江北,一脸嚣张、随手撒币的青年人,巴泽特表示不对。
“……这个?”
这位警察翻了几下笔记之后,又扯下一页剪报。
报纸标题——
【震惊,冬木市最大地主间桐家一夜夷为平地,家主生死不知。】
“不是!那个人不是老头,也没有这么让人作呕的丑陋。”
巴泽特刚一摇头,就感觉脖子凝固住了:“他面容严肃,眼神冷漠,总抿着嘴唇。”
“……这个!”
这一次的剪报上,是以教堂为背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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