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看到了秦风,急忙对着殴打玉琴和卢雨荷的同伴们大声呼喊,“姐妹们,都住手,秦秦风回来了!”
“什么!秦风回来了,他不是秦家的终身剑奴吗!怎么可能会回来!”
“瞧把你们愁的,就算秦风回来了又能怎么样,你们要揍尽管揍,对付这个丧失剑魂的废物,有我们哥俩就够了!”
两个弟子出现在柴房外,语气充满自信。
“呦呵!这不是我们的大剑师秦大少吗!不好好做你的剑奴,把秦家少爷服侍好了,胆敢私自外逃,还不马上给我滚回去!”
“哎!师弟怎么能这样说呢!马上滚回去干嘛,听跟着秦家少爷陪在一起练剑的师兄师弟说,暴打大剑师的滋味很过瘾,我们先过过瘾,让他再滚也不迟!”
“师兄好主意,好主意!”
“秦风大剑师,刚刚我说的话可别往心里去啊!等我们过完手瘾,你再滚吧!”
听到两个练武的弟子要教训三年前的大剑师秦风,围在柴房里毒打玉琴的丫鬟们不屑一顾的走了出来,纷纷围在了两个弟子和秦风周围。
“夫人,少爷回来了!”
玉琴其实早就听到了外面丫鬟们说到少爷回来的消息,但是却甘愿忍受毒打,不对秦风呼救,是因为她知道秦风在练剑场做了三年剑奴,被毒打了三年。
肯定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即使自己呼救,非但不能救出自己,反而还会给秦风造成心理负担。
柴房里的卢雨荷,在知道秦风出现时,原本沉重的脸色,更是黯淡无光,双眼之中泛起滚滚泪花,心里默默自语,“语嫣!为娘对不起你!”
面对着卢雨荷脸上表现出的沉重和默默低语,玉琴知道她在内疚和痛苦是因为什么。
秦风的妹妹语嫣拿终身幸福为代价,换回了秦风的自由。
“夫人!夫人放心,就算玉琴死,也要保护少爷平安!”
卢雨荷目睹玉琴走出柴房,双眼泛起的泪花,终于夺眶而出。
秦家大院,围在秦风和两个弟子外的丫鬟,刚刚毒打了柴房里的玉琴和卢雨荷,现在又对着秦风指指点点。
“他不是在秦家终身为奴了吗?”
“你可别乱说,人家可是大剑师,秦家大少爷!”
“哼!大剑师,我呸,大剑奴才对!”
“少爷!真的是少爷!”走到人群后的玉琴,一眼看到了被围的秦风,心里激动不已。
两个弟子听到身后传来对秦风的声声羞辱讥讽,不由放声狂笑。
“师兄!我们谁先来过过拳打大剑师的瘾!”
“当然是师兄我先来啦!”
“师兄,我是师弟,师兄可得照顾师弟,还是让师弟先过手瘾吧!”
围在他们身后的丫鬟,看到两个弟子为了谁先打秦风开始争论,她们呐喊着,划拳定输赢。
“好!划拳就划拳,师兄觉得如何!”
“好!来,划拳就划拳!”
看到两个弟子和众丫鬟对自己的不屑和羞辱,秦风双眼发出寒芒,双手已经攥起拳头吱吱作响,心里默默自语,“你们还以为我是任人宰割的秦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