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急忙哼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沐风一直静静的站在那里,未曾开口。
这件事说到底,与自己没有多大关系,若不是端木祺昨天晚上故意设局,沐风根本不会来找他的麻烦。
但现在,没有确凿证据,哪怕自己出面,也会显得理屈词穷。
不过事情既然闹到这般地步,若是袖手旁观也说不过去,沐风索性缓缓向前踏出一步:“端木族长是吧,有些话我们必须当面询问令公子,还麻烦您把他交出来,免得大家都不好收场。”
言语之中,已然带着警告的意味。
端木烈听后,倒也没再过多刁难桑逸雅,而是叹道:“先前老夫已经说过,犬子根本不在府上,你们若想找他,恐怕要等一段时间了。”
“不在?他去哪儿了?”
桑逸雅忽闻此言,又忍不住开口。
而端木烈则嘿嘿冷笑道:“昨天夜里,犬子从江府回来,自觉无颜见人,所以赌气离开了宁洛城,至于去了哪里,实在抱歉,老夫也不知道。几位要是不信的话,尽管自己进去寻找,只要找得到,随便你们怎么处置都行。”
听着端木烈所言,沐风眉头微皱,随即将视线转向了江易。
如果端木烈阻止入府的话,或许还有理由动手。
但这个老家伙就像泥鳅一样狡猾,根本不给自己出手的机会。
“去就去。”
江易显然不想就此放弃,愤然踏入端木府大门,独自搜寻起来。
桑逸雅咬着嘴唇犹豫片刻,也跟了上去。
倒是沐风,选择留在门外,瞧着端木家族等人,一时陷入沉默。
根据先前那名护卫的交代,端木祺后半夜还曾见过江斓,为什么会突然匆匆离府?
莫非他早知道江斓要死?
一念至此,沐风心底又摇了摇头。
以端木祺的心机,这种时候,绝不会让自己惹上麻烦。
那他连夜离开,就只有一个理由。
“呵呵,是害怕了么?”
回想起昨天夜里,端木祺带人来捉奸的场面,沐风很快明白过来。
这个家伙肯定是担心自己报复,所以才选择离开。
“沐公子,有句话老夫不知该不该说。”
在沐风陷入沉默之后,端木烈反倒笑着开口:“有道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像江家这样的势力,根本不值得你结交,若你瞧得起老夫的话,还请听老夫一句劝,最好离他们远些,免得后悔。”
“谢了,该怎么做,我自己知道。”
这次没能找到端木祺,沐风也是憋了一肚子火,现在哪肯听他啰嗦。
端木烈还待再说,府里忽然传来一声厉喝:“端木祺,哪里跑。”
“什么?”
“端木祺在府里?”
忽闻此言,堵在门口的几十位族人,全都骇然色变。
而沐风几乎是在瞬间,穿透人群闯了进去。
端木烈见状,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咬牙怒骂:“这个畜生,不是让他走了么,为何还要回来?”
说罢,端木烈急忙转身,带着族人追入府邸。
岂料,等他们赶到现场,却是一个个愣在那里。
只见桑逸雅状若疯魔,手持利剑追着几名女眷,嘶声怒叱道:“端木祺,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给我去死。”
怒叱声落下之后,利剑也朝着那几名女眷狂斩而下。
见此情形,立即有着两名族人无法忍耐,狂然而出,双掌朝着桑逸雅狠狠轰去:“住手。”
这两名女眷,显然是无辜之人,桑逸雅居然下此毒手,他们怎能不怒。
然而,出人预料的事随后发生。
面对两位精元境初期的偷袭,桑逸雅似乎浑然不觉,掌中利剑只管朝着端木家族女眷劈砍。
砰砰!
旋即,二人攻势便收之不及,重重轰在了桑逸雅娇躯之上。
被这两道攻势击中,桑逸雅口中登时哇的一声涌出大片鲜血,跌跌撞撞摔落在十几丈外。
而端木烈族长瞧见这一幕后,眼神却猛然一凝,暗道不好。
果不其然,等他转头,再次看向沐风时,却发现对方嘴角,逐渐掀起一抹冰冷嘲弄。
随着满是嘲弄的眼神出现,沐风体内涅槃炎,轰然狂涌,转瞬覆盖百里天地。
熊熊黑炎,宛若夜幕扩散,将整座宁水城笼罩在内。
而后,沐风身形缓缓腾空,双拳紧握,杀气汹涌的道:“端木家族,这可是你们伤人在先,那就不能我心狠手辣。”
事到如今,端木烈也知,这场劫难避无可避,索性咬牙踏空,与他对峙起来。
在其身后,另有几名族人,也纷纷将体内气息散发开来,似乎正要进行一场血拼。
不过,就在他们以为沐风即将出手时,却见对方忽然挥手,取出一座青铜古鼎。
鼎口虹光闪烁,一只宛若幼狗般大小的灵兽,突兀出现在众人面前。
“多多,八方龙禁。”
随着满是稚嫩的威严怒吼,从多多口中传开,一条条庞大火龙,立即横空呈现,化作牢笼将端木府地禁锢于内。
被这片牢笼禁锢之后,端木烈等人发现,自己竟然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眼底不禁露出浓浓骇绝:“这是什么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