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断电话,陈栾安联系了慕宇彬。
“出事了。”
慕宇彬躺在床上,身边睡着单蕾蕾,“出什么事了?”
陈栾安告诉他:“去十六号别墅的人被抓了,龙虎堂那边也没有解决掉,不知从哪里来了一群人,救了他们。”
‘咯噔’一下,心脏露跳了拍,他掀开被子下床走到窗口,“你说什么?”
“派去的人被特警抓了,你最好想办法让你的人闭嘴,否则我们俩都得死!”
这不是玩笑话,慕宇彬瞬间清醒,立刻应道:“你管好你的人,我管好我的,咱们俩可是一条船上的人。”
陈栾安知道慕宇彬心性毒辣险恶,尤其是生死攸关,他不指望他救他,不给他拖下水就行。
“我的人,绝对不会说。”言外之意,你的呢!
慕宇彬心烦意乱,“我的人,我自会处理!”
‘处理’
两人心知肚明什么意思。
事态严峻,两人也就不多聊,挂断电话,自求多福。
黑暗中,单蕾蕾背对着慕宇彬,手紧紧的抓着被子。
慕宇彬没顾得上床上的人,急忙换了衣服,现在派去的人被抓,连周启良也没有被解决,周启良那么精明的人,一定查到是他使的连环计,再背后算计他,现在不走,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他匆匆离开,门阖上的一瞬,单蕾蕾从床上爬起,慌乱的穿好衣服离开。
她记得电话中提到,人送去了盛世私人医院,单蕾蕾打车一路赶到盛世,医院走廊里冷冷清清,只有值班室和走廊里的长明灯。
先去急诊处找,值班护士查询下接诊记录,告知她人两小时前送去抢救室了,手术现在还没结束。
单蕾蕾跑到手术室,门口空无一人,她独自坐在长椅上,耷拉着脑袋等。
LED屏幕上显示着‘杜昂手术中’的字样,又等了近一个多小时,手术室门才打开,主刀医生走出来,手术服上满是鲜血,单蕾蕾看得心更慌了。
“医生,杜昂怎么样了?”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医生疲惫的摘下帽子,无奈的摇头,“残肢受损严重,接不上了,左眼球也没保住,你们家属以后多多照看他,病人康复后的生活会不太方便,你们要留心。”
单蕾蕾愣住了,“……”
医生安慰她,“受这么重的伤,命保住才是最重要的。”
单蕾蕾回过神,“你说他残废了?”
医生点点头,“是。”
杜昂被推出,单蕾蕾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左眼包扎,一块殷红刺得她眼睛疼,右手的位置也明显能看出被包扎的迹象,单蕾蕾眼泪噼里啪啦的掉下来。
医生对护士说:“送病人去病房。”
单蕾蕾感谢道:“谢谢医生。”
她踉跄的脚步跟着来到病房,坐在椅子上看病床上的人。
天一亮,杜昂远在外地的父母来到病房,看到单蕾蕾后,很惊讶。
“你是?”
单蕾蕾趴在床边,听到声音,她揉揉眼睛坐直身子。
“你们?”
“我们是杜昂的父母。”杜母说完,一脸疑惑的看着单蕾蕾。
单蕾蕾咬咬唇,低下头,想了想,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讲给两位老人听。
……
三小时前,桡市国际机场。
一个银发老者拄着手杖,颤颤巍巍的通过安检,准备登机时,却被突然出现的特警拦下。
队伍中一名英武的特警队员上前,说道:“老先生,请跟我们走一趟。”
老者抬了抬镜架,花白的胡子,一身深灰色西装颇有些仙风道骨的风雅。
“警官有什么事吗?”老者慈眉善目,声音淸隽。
警官指引向机场办公区通道,“老先生,还是请你先跟我们走一趟。”
老者抓紧提箱拉杆,身后排队的人开始议论,他没办法跟着离开,
长长的走廊,老人看了眼卫生间的门,“我……我想去下卫生间。”
几个特警对视眼,“你进去看下。”
“是。”一个特警走进去,察看没有问题,让老人走进卫生间。
门外,特警看守严密,不准任何人再进入。
一分钟……
三分钟……
五分钟……
直到十分钟后,察觉不对,特警走进去,空无一人,窗开着,行李箱丢弃在一旁。
“人跑了——!”
机场内迅速拉起警戒,出入口严密搜寻一名伪装逃犯,照片循环播放在机场内所有的LED屏幕上。
嫌疑人姓名为:陈栾安
罪名:武装叛乱暴乱罪
……
周启良回到龙虎堂后,桡市警局出动全体警力,将龙虎堂堂口围住。
夜半时分,各分堂堂主举在龙虎堂堂中,周启良脸色难看到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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