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她的良心怎么能安?
男人的心软了软,双手扶住她的细腰,低头在她唇上偷吻,在晨光中连绵宠溺的吻,然后才放她回床上:“那你再多睡十五分钟,十五分钟之后我过来叫你。”
十五分钟后,宁爵西在衣帽间换了衣服过来,床上已经不见了秋意浓的身影,洗手间传来水声,她在里面洗漱。
早餐桌上,秋意浓还没睡饱,脑袋晕晕的喝着小米粥,问他:“那我们今天去青城还要过夜吗?”
宁爵西坐在她对面,反而神清气爽,看她一眼:“看情况,如果太晚就住下,明早回来。”
“噢。”她夹了一只底部煎得金黄的生煎包咬起来,喝完了粥,她放下筷子,对面的男人早吃好了,递了张面纸给她。
秋意浓擦好唇,被他牵着手一起上了他的车,“下午我去接你,你没必要开车。”
路上经过药房,她让他停车:“你去给我买药。”
“什么药?”他明知故问。
“避孕药!”她毫不犹豫的说出口。
“浓……”他才说了一个字,她突然吻上来,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等结束了,她洋洋得意的推他开车,“这是学你的,宁总。快去,不把药买回来,不许以后碰我。”
“是,女王。”宁爵西耸耸肩,下了车。
等他再上来,她第一时间接过他手中的药片,拧开他车内随身携带的保温水杯,一口吞进肚子里。
吃完药,她总算放下心来,他眼神复杂的凝视着她,最后没再说什么,亲了亲她的手指,启动引擎。
和昨天一样,送她到Daisy楼下,车刚一停好,她听到他手机有电话进来。
出于直觉,她感觉可能是与他调查的两件事情有关。
手里拿着不断响的手机,宁爵西看了她一眼,摸了摸她的脸:“去上班吧,傍晚我过来接你。”
她摇摇头:“你接吧。”
他漆黑的眸瞧着她,最终还是接起来,沉声问:“什么事?”
秋意浓什么也听不到,安静的等着。
宁爵西说的话不多,几乎只有嗯这个单词,等他挂完电话,他望着前方经过的熙熙攘攘的上班族,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反手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低低徐徐的开腔:“史密斯博士被找到了。”
她发现自己突然张不开嘴,艰难发出来的声音也几乎不像是自己的:“他……他也死了吗?”
“那倒没有。”他端详着她脸上的神色:“史密斯博士现在躺在医院,几天前他下班遇到了抢劫,对方手里拿着刀,他殊死反抗,身上被捅了好几刀,目前昏迷不醒。史密斯博士身份特殊,所以警方封锁了消息,研究所那边也一直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警方抓到人了吗?”
“还没有。”
她极淡的笑起来:“把谋杀弄成了抢劫,早有预谋,想抓到恐怕很难。”
宁爵西看着她脸上覆盖的那层苦笑,瞳眸深深瞧着她:“浓浓,不要胡思乱想,这件事就交给英国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