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道窦茂也参与其中?”
刘缑笙因为窦茂一句黑衣人怀疑李儒,李儒嫌疑尽去,那骗自己的自然是窦茂。
李儒道:“或许窦茂并不知情,但其子窦肜必参与其中。”
刘缑笙道:“既然已有证据,为何不抓他?”
李儒面具下的脸残忍的一笑:“打蛇不死,蛇必咬人一口,既如此何不放蛇出洞,待观察仔细后,再一举击其七寸,可一击毙命也!”
“先生高见。”
刘缑笙闻言不由遍体生寒,暗自侥幸李儒没反叛,不然单凭这份狠辣就能让三辅乱上一阵。
刘缑笙恭敬的道:“先生有什么要某做的?”
“中郎要做的就是隐藏起来,悄悄返回长安,配合荀公、刘领军(刘和)的行动。”
李儒道。
刘和素有废物之称,可其忠诚度却很高,其余陆城刘氏随刘备步步高升,唯其驻守陆城多年毫无怨言,刘备特擢升其为中领军,统领长安城内的多支部队。
“喏!”
刘缑笙应命。
紫柏山,少府军将随身带的弓弩销毁扔进山涧中,而后离开紫柏山。
紫柏山内的氐将遍搜少府军不得,又丢了刘缑笙不由大急,在山谷内大吼。
有一氐人道:“大人,如今咱们该怎么办?”
那氐将道:“某怎么知道该怎么办?走了汉狗,如何跟窦少主交代?”
那氐人道:“不是还留下十几人吗?完全可以拿他们去充数,窦少主的人没跟着,他们哪知道人跑了?”
那氐将点头,又摇头:“可为首的那汉狗是窦少主指名要的,如果没他,我也领不了赏啊!”
氐人道:“这好办,大人您看这山多高,若是从山上摔下,恐怕面目全非。”
氐将点头。
刘缑笙秘密返回长安,窦肜得到的消息是刘缑笙已死。
窦肜去见李英,二人一合计便决定把刘缑笙离去的消息拦下,能瞒几日算几日。
羌道,荀谌与李傕、郭汜再次碰面,李郭二人的眼睛不是那么和善,毕竟荀谌说河西空虚,结果呢,被随后赶来的马腾打的落花流水,数年经营毁于一旦。
荀谌没有废话把献帝的衣带诏给二人看,郭汜哼道:“这万一是刘备那厮的阴谋呢?某二人离开长安时献帝明明已丧身火海。”
荀谌反问道:“将军亲眼所见?”
郭汜一噎,那夜只顾得厮杀、逃命,谁还顾得上献帝?
荀谌笑道:“这份衣带诏乃曹操所立献帝遗腹子赦发的。”
“曹操?”
李傕记得李儒当政时,曹操的确求他俩谋取兖州刺史之位,记得他俩还赏了曹操一个镇东将军。
荀谌点头:“二位将军难道就不想再回长安?就不想念长安的繁华?”
说实话,他俩在长安那几个月,的确达到人生的巅峰,生杀予夺全由己心,夜夜笙歌啊!谁不想念那种生活。
郭汜不仅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显然他已心动。
李傕道:“按先生所说,三辅归我俩,先生所求为何?”
荀谌道:“二位不会不知河北之战吧!不瞒二位战事不利于吾主。”
荀谌曾派人去打探河北战事,战局何止不利于袁绍,简直已经到了存亡之际,不然荀谌怎会联络臭名昭著的李傕郭汜二人。
“好。”
李傕一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