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快请。”
袁尚听到大喜忙道。
郭图二人瞟了田丰一眼,田丰正趾高气扬的不看二人,二人冷笑:汝之死期到矣!
“见过大王。”
“二位先生快免礼,晋军细作先是到二哥处说降,如今又到田司徒处说降,晋军真真是太目空无人了。孤欲放公与先生出来,稳定三军,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袁尚看到二人就向看到主心骨,迫不及待的说道。
逢纪当即道:“主公,某以为窃不可如此。”
田丰不等袁尚说话就道:“为何?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晋军细作把我军心搅乱完,使我军不战而溃吗?”
郭图冷道:“恐怕把沮公与放出来,吾军才是不战而溃吧!如今逃卒每日不过数十,尤其是在主公下令后,逃卒更加减为数人,哪怕军心不稳,下曲阳依然稳若泰山。而今大雪连绵,草原上的雪灾依然爆发,轲比能等必卷土重来,西域羌胡也必会作乱,刘备说不想后院必然退军,如今施间更是说明此点。主公,只要闭门不出定然能坐观晋军撤退,而后尾随大破之,冀州覆手可得。”
田丰皱眉,这是诸人的共识,不然刘备干嘛不早攻城,还是围而不攻,那就是不想白白损耗兵力。
田丰道:“放公与出来主持军务,不是更能提高军中士气吗?”
逢纪道:“提高军中士气,未必然吧!万一沮授阴通晋军,该如何是好?那我军才会不战而溃吧!主公,审正南的前车之鉴,不可不防。”
逢纪为了打击沮授也是不遗余力,连自己的盟友审配都拉来垫背。
为袁氏而死的审配在九泉下听到这话,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为袁氏尽忠?
田丰道:“莫非二位的意思是吾冀州士族都不可信吗?”
田丰终于聪明了回,想起自己坐地虎的身份。
可惜孟岱轻飘飘的道:“司徒公严重了,逢司空只是就事论事,审正南的确是投诚了,主公羁押沮公与,也是为了其名声,谁敢保证沮公与不会投晋呢?”
孟岱说完,见田丰还想说,忙一拍额头道:“看某这脑袋,司徒公愿意担保,可是司徒公你一人,不,阖家之性命有几多,如今城内可是有数万大军哪!数十换数万,司徒公的买卖未免做的太好。”
有孟岱这个本地人出言挤兑,田丰一时被噎。
逢纪、郭图等连番进言。
最终在袁尚要发飙之际,逢纪拿出干货来:“主公,某怎么看这晋军细作,不像是晋军细作啊?”
袁尚一愣:“此话怎讲?”
逢纪道:“若有晋军细作来拜访某,某必定会保密,难保扭送主公处也保密,毕竟晋军细作活动猖獗,臣就是不怕他们报复,可万一他们劫囚怎么办?或者说被人攻讦怎么办?某只是好奇,为何司徒公丝毫无此忧虑?”
郭图亦道:“更可怖的是司徒公浩浩荡荡押送晋军细作前来,而没有人劫囚?要知道挂在城门的晋军细作就是咬舌自尽,还是有晋军细作自投罗网?如今一个大活人却没人救,这是为何?难道是晋军之阴谋?”
孟岱听出一丝不同,问道:“是何阴谋?”
郭图反问:“若不是某二人来,主公刚才会怎么做?”
袁尚想了想道:“那自然是放出沮公与稳定军心。”
郭图猛然拍掌:“着啊!用一个细作,换一个沮公与,这买卖值?”
孟岱又唱和:“放沮公与出来,稳定军心,与晋军有何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