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某差点就见不到大人了?”
白纸扇一见轲比能就热泪盈眶。
轲比能看着白纸扇,又看了看自己兄弟苴罗侯的头颅,冷道:“吾弟已死,先生为何尚苟活?”
轲比能说着,其心腹郁筑革建握刀阴鸷的盯着白纸扇,一旦轲比能一声令下,便将轲比能斩于刀下。
白纸扇浑身颤抖,忙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说!”
轲比能猛然大喝一声,白纸扇一个激灵,无奈的说道:“是某,某怕死,降了,降了晋军。”
“哈哈哈哈!好一个降了晋军。”
轲比能仰天大笑,郁筑革建缓慢的抽出刀来,就在诸将以为轲比能要下令杀了白纸扇时,轲比能突然大步上前,将白纸扇扶起,好声安抚道:“哈哈!多亏先生降了晋军,不然,不然某就再也见不到先生了。”
“啊?”
白纸扇一脸错愕,还能这样?
“先生如何脱身呢?”
轲比能又问。
白纸扇知道考验来了,当下道:“某骗晋人,说某能说大人退军。”
“哦!”
轲比能眼神有些怀疑:“如此轻易?”
晋军这么好骗吗?
白纸扇道:“大人,有所不知城内晋军精锐被韩当带走,城内守城士卒全部都是乌桓人,虽然乌桓人多是雄壮之辈,不过某料此必是晋军故意为之。”
“哦!”
轲比能这才明白田畴放白纸扇出来的缘故,这哪里是放白纸扇,分明是在迷惘自己,让自己觉得柳城兵精粮足,而后退军,晋军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轲比能看向白纸扇问道:“先生,以为某该不该退军。”
白纸扇道:“大人不可,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此兵家之胜,不可先传也。”
郁筑革建不耐烦的道:“说的明白点。”
白纸扇讪笑道:“某得意思是这是晋军故意做给大人看的。”
轲比能点头:“某已是如此想,传令下去,猛攻柳城。”
“喏!”
轲比能一声令下,无数胡人以鲜卑为主,各种杂胡为辅,不要命的朝柳城杀去。
一时间,柳城下血流成河。
同样卢龙塞下已是血流成河,不过卢龙塞的情况比至柳城不知好多少倍。
阎柔等幽州将士心忧家园,又都是一人两马,拼命的朝幽州赶,连吃饭都是在马上吃。
终于在卢龙塞失陷前赶到,大军既已赶到那就需要封锁消息,大破鲜卑胡人。
田豫、牵招、阎柔等人商议后决定发动夜袭,夜战乃晋军强项,幽州兵与晋军可谓一脉相承,因此夜战战斗力不俗,相反胡人皆不善夜战。
当夜,以阎柔部为前锋夜袭胡人大营。
胡人不妨下被阎柔大破营寨,随后牵招、田豫各率本部人马杀出,又有幽州士族私兵相助。
胡人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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