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府外有您的故人求见。”
阳仪正在府内心焦如焚,突然有下人来报。
“故人?”
阳仪看着眼熟的下人,他不知道自己竟然还有故人,来辽东数年,真有不少故人来见他,他都给了别人富贵,这富贵最后都让他们丢了命,呵!谁还不要命呢?
尤其是在这般高压情况下!
“让他进来。”
阳仪对这个故人的身份感到极为好奇,斟酌良久方道。
“喏!”
阳仪复躺在病榻上,等待着故人前来。
阳仪自然不会无准备见故人,他准备了几个死士在屏风后。
阳仪跟随公孙度十年,他的眼线遍布公孙度、公孙康身边,公孙度病危的消息自然瞒不过他,公孙度被下毒,他自然得小心有人会杀他。
不一会儿,一个浑身笼罩在黑袍内的人进得房来,下人随即离去。
“不知故人是何人?可否让某细细一观。”
阳仪看到故人这番打扮,心里已猜到对面那人不是故人,很可能是敌人。
那黑袍里的人掀开斗篷,赫然就是刚刚接过辽东细作大权的风筝,没想到他竟然孤身来见阳仪,这位辽东地区举足轻重的人物。
“呵呵!如果某得记忆没错,恐怕不记得阁下是哪位故人?”
阳仪冷晒。
风筝冷笑道:“阳仪,熹平年间生人,曾游学于幽并,学成后被辽东太守公孙域征召为其子公孙豹的侍从,其子早夭,后被公孙域所恶,后机缘巧合碰到公孙度,二人合力献媚公孙域,公孙度始得公孙域赏识,先拔其为小吏,又举荐其为尚书郎、冀州刺史,不过却因黄巾之乱逃回辽东,后阁下去见徐荣,才得董卓赏识,公孙升济才得辽东太守之职,二人得势后,大肆残害辽东士族,又在初平元年间劝公孙升济自立。”
“够了。”
阳仪听到对方把自己的经历一一道来,心中一冷,乱世中查一个人的身份何其难矣?而对方却把自己的一生娓娓道来。
阳仪再猜不出他的身份就太傻了。
“说吧!足下此来何意?”
风筝道:“特为长史大人指一条明路。”
“明路?”
阳仪眼睛一紧,晋军细作指的明路自然是投靠晋军,冷笑道:“好一个明路,你不就怕某把你捉住,献给平州牧吗?”
风筝笑道:“呵呵!长史大人耳目不会这么差吧!平州牧已被我们的人毒杀,长史大人觉得把一具尸体送给公孙康,不知道公孙康会如何对待一个暗通晋军的前长史?”
阳仪心中咯噔一下,他自然知道公孙康的性子,而且能猜到自己的下场,当下阳仪几声,把死士都赶出去。
风筝见阳仪果然安排死士,不仅吓出一身冷汗,不由暗道:此番真是侥幸。
阳仪善于察言观色,既然看出风筝的破绽,可是公孙康就是他的死结,而他不想死,于是装作没看到,问道:“不知道陛下给某开出什么条件?”
风筝道:“陛下尚不知,而且能开什么条件某也不知,但某能保证足下不死,至于以后怎样?那就看长史的表现如何?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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