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徐欣嘟哝小嘴,放开抱住我的双手,看到她的可爱神色,我不由得淡淡一笑,我还是没有说话,这么近的距离,生怕会被徐欣认出。
不理会徐欣盯着我的眼色,我再次摇空冲起,阴阳审判者的状态,只能坚持十分钟,要与钟放鹤速战速决。
“徐家,我来保!御兽阁再来纠缠,他日我会亲自去一趟!”我打出一招审判,两只眼睛中,一眼闪黑光,一眼闪白光,从眼眸中闪出两股无形的力量。
我的阴阳眼,目前只能够简单闪出一股裂魂之力,直取对手的灵魂,阴阳眼的很多玄妙手段,还没有开启,我估计着,等我道行进入玄阶,会拥有更多的幻术手段。
钟放鹤利用黑鹰的无敌防御,接下我一招审判,可是裂魂之力,钻入他的脑海,让他身体一个趔趄,在黑鹰背上站立不稳。
“无敌地阶王!”
钟放鹤怒喝一声,一枚蓝色印牌出现,被他捏碎,我冲过来时,就感到了一股嗜血的浓烈煞气,煞气中,还有一种腥臭味道。
我的本命阴刀,斜斩而起时,就斩到了一具腥红色的尸体,刀芒促钝,无法划破尸体的防御,我运转步法往后退走。
钟放鹤收取青色玉板,换了一块更大的红色玉板,红色玉板上,可有古老的纹案,红色玉板敲动,却如用木头撞在一口佛门大钟上,发出咚咚的沉闷大音。
“一具飞翼血狼吗?”我盯着钟放鹤脚下的尸体,是一个恶狼形状,狼身有一双染血的翅膀,那对染血的翅膀上,有十多个血淋淋的大洞,好似被人用长枪洞穿,淌着让人胆颤的血水。
红色玉板的每一次敲动,飞翼血狼的双眸,便会血红一分,单单看着狼眸,都会让人心出无力感。
我心里有疑惑,开口道,“这起码是玄阶的赶尸术,你们御兽阁,不是自创御兽法术吗?怎么偷学了赶尸一派的法术?”
偷学别派法术,是修行的大忌,一定会被别派追杀!
钟放鹤一时无语,显得结结巴巴,好久才露出愤怒道,“天下法术皆出自阴阳道学,你敢污蔑我御兽阁的法术,该死!”
看钟放鹤虚心的模样,谁都能猜出一二了!
底下的徐永庚几兄弟,眼力已有亮光,用这个问题,联合赶尸一派,这可是一个对抗御兽阁的机会!
似乎被看透了,令钟放鹤十分的气氛,手中红色玉板,敲动的节奏加快两倍,一副要速战速决的节奏。
血狼生前是地阶的恐怖存在,死后依旧涤荡地阶的气势,我的阴阳审判者状态,在玄阶无敌,可是面对地阶的血狼尸体,根本不够看。
咚咚咚……
能让人陷入幻觉的声音,频率越发急促,我感到有暴戾杀气冲来,一步往下方穿去,就在我消失的瞬间,驾驭血狼尸体的钟放鹤,赫然出现在原地。
“借黑塔一用!”
我向徐永庚传出一句话,我落到地面,运作道家的“七步尘技”步法,接连避开钟放鹤的几个杀招,显得十分狼狈。
徐欣小脸都涨红了,生气对她老爸说道,“老爸,你怎么还不快点!把黑塔给他!”
血狼生前能施展极速,现在的尸体,在钟放鹤的控制下,依旧能展现它身前七分的速度。
地阶道行的七分速度,也是无比骇然。
“接住塔!”在我亡命逃亡时,一方三层黑塔,闪烁着黑光而来,我一下子握住塔尖,把黑心塔当作一把铁锤,直接竖空砸起。
黑心塔对上地阶血狼,剧烈的大碰撞,我径直被巨大的力量反震,摔倒在后方的一面徐家围墙,墙蹋人倒,黑心塔也掉出手心。
徐永庚快速走去捡回黑心塔,徐欣则是跑向我这边,帮我踢开身上的砖石。
我受的内伤很重,体内被一道血狼的戾气侵入,身上的黑白火焰,几乎湮灭了,靠着意志,强行支持住阴阳诡变的状态,阴阳气更耗损,又是接连吐了三口大血。
“你没事吧?”徐欣搀住我的手臂,眼眸却盯住我的脸,要看清我的身份。
我摇摇头,身体不想多动一下,对面的敌手还在,不敢浪费气力。
钟放鹤也好不到哪去,地阶的血狼尸体,头颅差点被黑心塔撞断,狼脖处,淌出很多腥臭的血水,钟放鹤甩出狼身,压倒一旁的一株树木。
钟放鹤站起身,碰撞的反噬力,也让有点吃不消,起身时还摇摇晃晃,当看到地阶血狼时,脸色更铁青了,要是这具尸体有失,恐怕回去后,他师傅不会轻饶他。
“算你好命……”
钟放鹤发出一声不甘心的冷哼,将血狼尸体收入一块印牌,召唤来黑鹰,连同残留的几只傀儡秃鹫,很快飞离了徐家。
看到钟放鹤离去,我心里一松,被体内血狼的戾气一阵蔓延,又是一口淤血喷出。
没有时间,我挣开徐欣的小手,聚集剩余的气力,大步往昏暗的街道跑去,在转弯路口时,身上的阴阳诡变还是解除了,恢复原本的状态。
“但愿徐欣这丫头,不会认出我的背影!”转过街道路口,我加快速度离开,几分钟后,我坚持不住,在一个银行门口停下了脚步。
深夜,路上没人,我坐在银行的台阶上,开始恢复耗损的命气,侵入体内的血狼戾气,还要很长时间才能抹灭。
休息十多分钟,北方的夜晚,冰天动地,拖着受伤的身体,我就近找了一个旅馆住下,房间内,我没有洗澡,盘坐在床上,想要快点抹灭体内的血狼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