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拖脚?”
并不常见,一般来说,除非半夜三更,你站在人家坟头上,在那疯癫乱语,被惊扰钻出坟堆的鬼魂,才会拖住你的双脚,因此沾染上脏东西,导致患病。
突然间,我想到了一些恐怖的事情,心里突然打了一个寒蝉,“这村子的陋俗,会将尸体抛下河,这阎军半夜在河边走,被那些小女孩的怨魂,给缠上了?”
想到这点,我开启阴阳眼,开始在四周查探,现在是白天,阳气很盛,会冲散夜间鬼魂留下的煞气,无法探寻。
不过中间的屋子,因为小院前的大榕树,树枝横出来,枝繁叶茂,遮蔽住中间屋子,使得里边,每一时刻,都是阴气比较浓郁。
我扒开几棵烂木头,走进了阎家的“大厅”,说是正厅,其实比阎军住的那里,还要显得破败,整个屋梁上,全是蜘蛛网里外三圈在缠绕。
简陋的木头家具,积了厚厚一层灰尘,特别是那些许久不用的碗筷,已经发黑腐烂,更有一些老鼠屎,不知什么时候,落在当中。
阎军病了很久,没有人打理,这里成为动物的乐园,特别是老鼠,不少桌椅,已经被咬得千疮百孔,用手轻轻一压,都会四分五裂。
我看了一下,径直走到布满灰尘的神台,上边,神台前的厅墙,贴有红纸对联,下边摆有香炉,香炉旁,还供奉着一个财神爷的雕像。
神台地下,供奉的是土地神。
我伸出手,在土地神的香炉中,拿捏出一点炉灰,炉灰很冰凉,带着一股阴气,用命气流转,我探查到一点,有鬼魂曾经在内居住的迹象。
“尸体被随意扔入河中,如果真是小女孩的鬼魂,缠着阎军,小女孩寻不到回家的路,会在这里住下,今天夜里,就可以知道真相了!”我正思考时,角落那边,突然有几个瓷碗落地,发出碎裂的响声。
在这阴森的厅里,格外刺耳,我都不禁被吓了一跳。
我看去时,正好看到一条黑糊糊大蛇,在那碗桌上爬行,黑蛇看到活人,并没有慌乱逃跑,反而和我对峙,这让我很不能忍,你跑到民房找老鼠就算了,见到人还不走,岂不是要自己下油锅,等着被人吃?
我抽出尖刀,命气流转刀柄,手腕一抖,尖刀疾射出去,“啪”的一声,尖刀正好斩在黑蛇的身体上,将它死死钉在桌子上,任黑蛇怎么动弹,都无法挣脱。
等了好一会,黑蛇终于不动弹,我走过去,拔出尖刀,将黑蛇的头颅切下来,带着蛇身走了出去。
在我走出门口的瞬间,我身上突然寒毛竖起,脊背凉飕飕的,好像屋子内,有眼睛在暗中望着,让人生畏。
我转过身,开启阴阳眼,重新看向里边,那种感觉,一下子又消失了。
“大白天的,难道真有鬼住在这……”我摇摇头,快速走了出去,还将蛇身丢在那口黑糊糊的锅中,留着中午做午饭。
就在这时候,一道刺耳的声音吓住了我,回头一看,是一个五十多岁年纪的妇女,捧着一个大碗走过来,碗中是几个馒头,和一些不知名的绿色青菜。
妇女一看到我,脸色阴沉下来,开口大声呵斥,她的本地口音太重,我勉强能听得到,问我是什么人?在这里做什么?以及后边一些难听的骂人话。
骂人的话,我倒是听得很清楚,心里奇怪,“怎么全国,一说到关于骂人的词,都是如有雷同的错觉。”
这时候,阎军在里边开口,“二婶,那是我女儿的朋友,专门来看俺的,不要为难了小兄弟……”
“小罗回来了?”妇女显得很开心,快速走进那个屋子里,紧接着,又是一大堆嘘寒问暖的话,阎小罗的二婶,并没有对她有什么歧视,反而显得很关心。
金胖子因为是阎小罗的男朋友,发了一个大红包,让他的这个“二婶”,简直开心得要上天了。
我们来的时候,带来有几斤面粉,腊肠以及一些保存久的食物,到中午了,我们三个年轻人,进行了一次大扫除,阎小罗负责做饭,在门口的露天“小灶”,也就是几块石头堆积的大锅上蒸煮。
忙活了大半天,阎小罗的二婶,送来一些馒头,就着蛇羹吃午饭,吃饭的时候,我开口说道,“阎小罗,其实你父亲的病,并不是什么疑难杂症,而是一种关节风湿病,他体虚偏阴,可以用阳气大一点的药膳慢慢补回来!”
阎小罗眼睛带着疑问道,“不可能吧?我父亲卧床不起已经两个多月了,医院那边,都开回来一张病危诊断书,怎么会是风湿病?”
我摇摇头道,“你父亲除了风湿病,还有另外一种病,是现代科技无法探查得出来的。”
金胖子也问道,“老邱,别磨磨唧唧了,快点说?”
我继续道,“我怀疑,你父亲被“鬼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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