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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王在自己的院子里面听闻隔壁有舞刀弄枪之声,不由得走过去看。只见一名将军正在练习刀法。其招式快极,气势惊人。宣王正在心中赞叹,突然,那刀陡然急转。他未及反应,大刀已架到他的脖子上了。
“你是何人?”常飞大喝。他在天都识人不多,却知卫国世子、卫国公主及宣王亦住在此处。他见此人衣着不凡,年岁亦才三十左右,与宣王年龄相符,却不知是否真是他。
宣王与卫氏兄妹所住之处相邻,又与谢琰麾下大将常飞下榻之处相邻。
宣王笑道:“想必是常将军了。将军刀法令人佩服。我是宣王。”
常飞见自己未猜错,忙收了刀,同他一礼,请他进门叙话。
却忽然,有一块令牌从宣王身上掉下来。常飞弯腰帮他拾起来,却见令牌上刻有一个“弘”字。
宣王道:“这是我自袭击我的刺客身上搜到的。只是不知此令牌的真假。常将军乃四殿下麾下大将,见多识广,可否辨一辨真伪?”
这个“弘”字所代之意不言而喻。常飞道:“我只知行军打仗,哪里辨得了真伪?事关重大,我看,我将它交由四殿下,请四殿下来辨别了。”
宣王无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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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华殿中,偃珺迟给谢弘送药来。她亦是才知谢弘亦在猎场受了伤。
“老虎凶猛,二哥怎可不顾性命还要打下来?”偃珺迟道。
谢弘道:“我非是不顾性命。一只猛虎罢了,岂有打不了的?”
“那为何会受这么多伤?”他的手臂上有许多抓痕。若不是她发现他手腕不对,卷起他的袖子查看,她还不知呢。
谢弘无所谓道:“区区小伤尔,不足为虑。”
偃珺迟瞪他一眼,手臂的抓痕开始结疤,“若不用我这药,或许会留疤。日后,你再这样,我便不给你上药了。”
“有疤便有疤吧,我又不怕丑。”
“你还说!”偃珺迟给他上完了药,又问可还有其他地方受伤的。谢弘笑着摇头。
偃珺迟不信。殿中一名宫人却道:“二殿下背上还有许多呢。”谢弘回头看了那宫人一眼,宫人立刻低头请罪。
偃珺迟又瞪了谢弘一眼,将药交给那宫人,命他给谢弘的背上药。她则转身去了外殿。
待谢弘上完药之后,偃珺迟再进去。她道:“你与四哥都受了伤,你们还切磋武艺?你们两个都……”
谢弘从谢琰那里出来,嘴角带伤,他与她讲的是他们切磋武艺。
谢弘手指抵在她唇边,“别担心了。”
偃珺迟张嘴咬他手指。谢弘神色一变。偃珺迟松了口,发现他的模样,愣住。
却在此刻,卫国世子、卫国公主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