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就快点过来吃饭。”
嘟嘟用力嗅了嗅,快步朝饭桌走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旅馆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一个平头胖子和昨天前来收保护费的耳环男走了进来。
进门后,耳环男畏惧地看了看楼梯口,转身小声在平头胖子耳边嘀咕了几句。
平头胖子打量了眼陈天,面色不冷不热,迈步地走上前。
“昨天手下的兄弟有点莽撞,得罪了。”那胖子说着,侧目朝楼梯口瞄了眼。
“你是来找人的吧?”陈天直接干脆地问道。
胖子脸色略显尴尬,“龙###还在吧?”
“不在。”
胖子见陈天不似撒谎,一脸不甘地抬头朝二楼瞄了几眼,“龙###要是回来,你偷偷到乐吧ktv通知我一声。”说罢,转身就往门外走。
陈天理也没理,坐在桌前端起碗夹菜吃饭,这种混子他见得多了,外强中干的货色,多说一个字都浪费唾沫。
“爸爸,咱家椅子昨天被他们打坏了,还没有赔钱呐。”坐在椅子上的嘟嘟突然出声道。
胖子脚步一停,扭头瞪了眼嘟嘟,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心里恨恨地说道:赔钱?要不是龙大###住这,今天老子早带人砸了这破店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子,等大###走了,有你们好看!
“爸爸,他们打坏椅子,干了坏事不赔钱,还瞪我!”被胖子一瞪,嘟嘟满脸委屈,大眼睛含着泪朝陈天告状。
陈天溺爱的摸了摸嘟嘟的小脑袋,冷冷地扫了眼平头胖子,“有点出息,吓唬小孩子显摆什么本事?”
说话间,陈天缓缓站起来,一瞬间,瘦弱的身躯突然爆发出一股凌厉的杀伐之气,尤如狂暴骇浪朝着平头男子压了过去。
“哼,你……”话刚出口,平头胖子突然感觉到一道彻骨寒意传遍全身,胸口仿佛被巨锤击中般,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脸色更是由红变白,接着变青……
恐惧惊骇中,那源自内心深处散出的寒意令平头胖子产生了强烈的死亡感觉。
“我不想脏了手,留下椅子钱,滚!”
淡淡地的声音,如同滚滚惊雷在胖子耳边轰然炸开,震得他耳鸣目眩,身子摇摇欲坠晃动了几下才从惊骇之中清醒过来。
在死亡线上转了一圈的胖子,抬手抹了把额头滚滚直流的冷汗,伸手从兜里掏出所有的钱放在离陈天不远处的椅子上,然后转身蹿了旅馆。
耳环男不知道老大发生了什么事,见大哥落荒而逃,他更是吓得要命,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一溜烟跑了出去。
“爸爸,你刚才做了什么?他怎么乖乖地就给钱了?”嘟嘟看着椅子上的一沓钞票,满脸好奇地问道。
“吓了吓他,快点吃饭吧,都凉了。”
“哦。”嘟嘟扒了两口米饭,翻身跳到地上。
“嘟嘟,老实吃饭。”
“我去把钱收起来,在那放着晃得我晕。”
“……”
*** ***
苏杭有名的五星豪华别墅中,一名三角眼,面色阴沉的男子,穿着裤头坐在沙发抽着烟,裸露的后背上刀疤纵横交错,右肋下还有一个丑陋恐怖的弹眼,周围一片紫色,长出来的肉形成了个大疙瘩往外凸出。
三角眼男人的身后躺着名样貌清秀,一脸潮红泛着满足之色的女子,呼吸急促,祼露的皮肤和胸部上残留着许多道青紫色抓痕,显然刚刚经过了一番激烈肉搏大战,身子时不时痉挛抽搐印证着激烈战况后脱力的结局。
“小九,把她拖下去,让兄弟们也都爽爽。”三角眼男子阴沉地说了句,起身穿了件短裤。
一听这话,沙发上的女人吓得要死,满脸恐惧地挣扎坐起来,有气无力地求饶道:“刁爷,您饶了我吧,我真不行了,您放过我吧……”
啪!
胸口纹着狼头的小九满脸淫|笑着走上前,一巴掌将那女子打翻,一手抓住女人的头发,右手抄腰一抬,抗着女人走了出去。
“别闹出人命。”
“刁爷放心,出不了事,最多也就躺几个月。”
小九抗着挣扎反抗的女人进了旁边的屋子,紧接着,屋里面一阵嘈杂,随即响着了啪啪的碰撞声和微弱的痛苦呻|吟。
刁陨掐灭烟,掏出手机按了个号拨了过去。
“人有消息了吗?”
“刁爷,有点消息,钱海龙手下的混子说昨天凌晨的时候,苏杭大学附近的一个旅馆还亮着灯,霍九门就是从旅馆的胡同里跑的。”
“你的意思是说霍九门躲进那个旅馆里了?”刁陨说话间,眸子里闪过一道凶光。
“还,还没确定,那片是龙家的地盘,钱海龙的人不敢多呆。”
“废物!告诉钱海龙,明天我就要知道霍九门藏哪,不然家法处置。”刁陨恶狠狠地骂了句,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