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玉没有见到释徹法师。
有些遗憾的离开后,她一路都在想一个问题。
谢智慧到底缘何会突然要去告御状?
是一直都在谋划,还是只是凑巧遇见了。
她总是觉得,谢智慧应该不是那么冲动的人。
还是说,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不过,太后娘娘,我倒是觉得,这是拉拢谢清婉的最好的机会。
这谢家虽然是罪臣,可是,圣上这么多年,从未楼出过对谢家的不满意,更不要说,要将谢家严办。
这样说来,谢家应该是还有圣上想到的地方。更何况,现在谢清婉跟太后您紧绑在一起。
虽然拉拢过来来,也是鸡肋。但是,再是鸡肋,只要在咱们手中,就总是还是咱们的。可是要是被咱们对手拉拢过去,只会对咱们百害无一益处。总归,咱们也就是多养几张嘴而已。”
“哀家也是这么想得的。这谢家,总是不能被别人拉拢过去的。紫晴,大概现在所有的人都忘了,当初释徹法师的原话,而只紧盯着谢清婉跟哀家的关系了。”
这个倒也正好。
只是不知道宫里怎么样了。
“走吧,送上门来的机会,咱们不能让别人捷足先登了。哀家原本就是想替他们除却这个的帽子的,这也是佛祖保佑了,这是佛祖赐给哀家的机会。”
皇宫。
原本早都该散的早朝,一直没有散去。
众人也不敢说。
朱彝冷眼看着这一切,索性闭目养神。
“众卿家可还有什么事?”
众人不语。
“臣有事要奏。”谢智慧抬起头,“语气坚定。
“喔?谢爱卿有何事?”
朱崇儒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大殿中的谢智慧。
都已经不年轻了。
当年风流倜傥谢智慧,如今也一眨眼人到了中年。
他跪在那里,仿佛一下子佝偻了。
“臣.......”
“启奏陛下,臣刚才忘了一件事情。”
谢智慧刚想开口。突然在一旁闭目养神的朱彝,突然开口打断了他。
“何事?”
朱崇儒看向朱彝。
他几乎从来不在早朝的时候发表的任何的看法的,今日突然开口,定然是有什么大事。
“臣突然想起来,边关既然已经战事起,粮草方面?臣曾经就现有的粮草跟往日的消耗算计算了一下,可能粮草方面,撑不太久了......臣不知道边关有没有奏请.......”
朱崇儒眸色暗了暗。
那么多的儿子,在边关战事起来的时候,有忙着争储君的位置的,有忙着自己所谓的兴趣爱好的,哪怕是在青楼吟诗作赋,也没有人想到说要给自己分担一下。
口口声声说的不想让自己多想,可是,如果真心的去为自己分担,自己怎么可能看不到呢?
他的眼线的,可是遍布在每一个角落。
“锦王说的不错,确实是这样。兵部已在昨日提交了粮草欠缺的奏折。”
他扫视了7;150838099433546一下大殿。
只见群臣的头低的更深了。
“所谓兵马未动,粮草现先行,锦王可有比较好的建议?”
“暂时没有。”
他拒绝。
朱崇儒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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