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的,该说的全部都已然说了。继续纠缠在这里并没有任何好处,她还觉得应该回去舒舒服服躺着要好些。
就在此时,北梁的新帝突然间开口。
“曾经,雪儿的肩膀是您弄伤的。您是真的没有参与过杀害雪儿这件事情上,还是说您根本就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情。”
“雪儿是准皇太后,发生这种事情,朕身为一国之君难免多问几句,还望见谅。”
此话一出,顾重九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
“你的意思是觉得我杀了雪儿是吗?你觉得我真的有空和这个女人在那折腾是吗?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哪里有心情和这个女人纠缠呢?而且我也有不在场证明呀!你以为我真的怕被审吗?”
既然都说到了不在场证明,自然也就是直接用正经那一套。北梁皇帝身边有个奴才,他拿出纸笔就开始问顾重九了。
“请问一下,北岳皇太后您昨晚上子时在何处,做了点什么?”
“我能做什么啊?我当然是在自己的宫里面休息啊!”顾重九多了几分羞恼,难道她还能做什么,大不了就共赴巫山云雨而已。也不可能再做点什么别的事情了。
见状,那奴才却仍旧是一副紧咬着不放的状态。
“您能够说得清楚一点,到底在何处做了点什么。奴才是为了能够方便记录,还望娘娘能够谅解一下奴才。”
顾重九是忍着打死那个奴才的欲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我昨晚子时的时候,在宫里面的床上躺着,和我们的皇上共赴云雨,请问一下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你不会连到哪个阶段都要知道吧?”
这句话简直是逗笑了慕成名,他真的没有想过顾重九会说得这么好笑。
不过那奴才的确是问得过多了,毕竟人家都说了在床上休息了,还有什么事要问的吗?又不是没有人能够证明。
当时两个人进去的时候,其实还比子时找许卓越。慕成名是抱着顾重九走进去的,不少婢女还是能够看见的。这要是说他们没有不在场证明,那实在是太奇怪的一件事情了。
反而,慕成名是觉得这一切都是故意栽赃,他不免提醒了一下北梁新帝。
“这一切都有可能是栽赃,毕竟我们是没有杀准皇太后的必要的。杀了准皇太后,难道我们能够得到什么利益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但是准皇太后和北岳皇太后之间有恨!你难道不知道吗?”北梁新帝突然间说了这么一件事情,慕成名是觉得北梁的新帝脑子有点不清不楚的。
这与顾重九有恨的人多着呢?这塞满北梁都可以了。根本就没有必要来这么一出。这么做只能证明那个人很愚蠢而已。明显,顾重九并不是一个这么愚蠢的人!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顾重九气得直接就将面前的一张桌子给打断,桌子是分开两半倒向不同的两边。顾重九却是毫发无损,手就连颤抖一下都没有,整个动作干脆利落。
见状,北梁的新帝也有点害怕了,顾重九却是一脸不悦地看着他。
“皇上,你觉得要是这一掌打到了人的天灵盖上面,会有点什么效果呢?这一掌说不定还真的是提神醒脑呢!”
这时候的顾重九已然是在一个非常不开心的情况下了。要是这时候北梁的新帝还是一点不懂事,顾重九绝对是不介意用点手段了,反正这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这只要有反抗,顾重九就有办法压制。这又不是特别难的事情,顾重九还不至于连一点压制的能耐都没有。顾重九瞪了北梁的新帝一眼,他已然不敢再造次了。
要是对着顾重九还是这么不识趣,那简直就是将性命放在了刽子手的手里。这么多年,顾重九都不是个脾气好的人。要是北梁的皇帝继续下去,她有的是办法让他后悔。
看着目前顾重九表现得如此决断,北梁的皇帝自然是不敢继续乱来了,要是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还能靠着谁来承担呢?这里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是敢和顾重九抗衡的。
这要是万一出点什么事情,谁会愿意。君子不立危墙之下,难道这一群臣子都是傻子吗?他们即使是对顾重九有不满,也都不敢声张。更不要说是新帝了,只能承受着。
也就是因为这种以暴制暴的方法,顾重九终于是得意脱身了。她是真的觉得好疲惫,她都不明白为何新帝的脑子里面对她都是一些并不太好的影响。
明明顾重九都已然尽力改变自己了,又不是说在北梁的境内做一些什么违规违法的事情了。她是不懂为何北梁的新帝偏僻啊。就是要咬着她不放,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到这里,顾重九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她是真的感觉到自己特别倒霉的。她又不能责怪什么,只能是默默忍耐着,但是这种忍耐迟早都是会有一个底线的总是会有爆发的那一日的。
不论如何,顾重九也都很清醒自己的行为。目前只能是等着雪鹰好一点,之后才能知道有没有一点什么不太愉快的事情发生。不然好端端的,雪鹰不可能就这么躺在那里的。
大概过了三日,雪鹰的情况也渐渐好转了。雪鹰是觉得很奇怪,这宫里面居然会有这么强劲的高手,而且这高手不为别的,只是和雪鹰打了一架,随后也就走了。随后,雪鹰只是喝了一杯水,没有想过就这么死去了。雪鹰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切就已然变得不受控制了,她还知道皇帝因为她的事情而去找了顾重九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