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外一名正准备跟随队伍前往下一个阵地的法国观察团成员,不经意间看到了周围到处乱窜的褐毛鼠,一只又一只,粗略一看,至少数十只。
“好痒,这该死的蚊子。”
一名随行同伴感觉到大腿后侧传出痒意,弯腰拍了一下,又挠了挠,骂了一声。
“吱!”
一道轻微的叫声传出,躲在地下洞穴之内的褐毛鼠,轻轻探出头,灵巧转动的双眼,瞧了瞧周围行走的人类,有些畏惧地缩回洞穴内。
与此同时,这支褐毛鼠皮肤表面感染鼠疫杆菌的跳蚤,已经被强烈的饥饿感不断折磨,处于疯狂的状态。
进食。
它要进食。
腿部弯曲,猛地一跃,这只渺小的跳蚤,落到一名法国观察团成员的小腿部位,紧接着探出口器,刺入皮肤,吸食温热而美味的鲜血。
“噗!”
由于消化道被鼠疫杆菌形成的栓塞物堵住,口器吸食的血液导致消化道压力过大,冲破栓塞物。
这一瞬间,跳蚤腹部内数倍于自身体重的老鼠血,从口器之中猛地倒灌进入人体血管,同高速流淌的鲜血混合,前往人体全身组织。
数以亿计的鼠疫杆菌,仿佛突破枷锁的野马般,欢快奔腾,利用人体鲜血蕴含的丰富物资,疯狂繁殖增多。
繁殖。
疯狂的繁殖。
与此同时,寄生于这名法国观察团成员身上的跳蚤,在吸血消除饥饿感的同时,蕴含鼠疫杆菌的鲜血,再次流入腹部。
处于繁殖状态的鼠疫杆菌,最终会在跳蚤体内,缓缓蓄积形成栓塞物,让跳蚤自身重新回到之前无比饥饿的状态。
饥饿,会让一切生物疯狂。
搭乘褐毛鼠、空气和跳蚤的鼠疫杆菌,正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和突进,以最快速度感染着周围一切生物。
获得食物的褐毛鼠群,自然而然进入繁殖的状态。
无数陷入疯狂的跳蚤,各自寄生于不同的宿主身上,将自己携带的鼠疫杆菌感染新的宿主。
而被感染的动物,则通过空气和族群接触的方式,感染接触的猎物和同伴。
事态,正在人们忽视之间,逐渐走向失控的状态。
……
布洛马率领蒙哥马利一行人视察所有发射阵地,拍照确定所有‘重型火炮’都是汽油桶之后,数十名英法观察团成员纷纷离开了阵地,各自向凡尔赛条约管理委员会交付任务。
这些观察团成员,只负责收集德国违背凡尔赛条约的证据,至于该如何面对德国人手里类似火炮的汽油桶,这些事务皆由管理委员会负责。
待英法观察团这群人无功而返之后,布洛马则以最快速度返回前线指挥所,指挥第五步兵旅进行战斗。
战斗!
经过旅直属工兵营的炮火支援,第一批两百人的先锋部队,已经成功抢渡河水湍急冰冷的赛伦河,拿下南岸阵地的桥头堡,取得关键性的战果。
PS:咳咳,欠了舵主的债,已经还了,破天荒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