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谁身上,就可大可小了。
药还没熬好,楚倾颜仍旧疼得想要满地打滚。
在现代的时候,她因为蛀牙没少往医院跑,这种钻心的痛,她早就不想再体会了。
在古代,她将牙齿可保护得紧了,可是没有想到没蛀牙,也会疼成这样。
“大冰块,我牙疼!”除了这话,她都不知道能说什么,疼得有些神志不清了。
萧绪看着她捂着半边脸,大眼汪汪,心里泛起了怜惜,心疼地将她搂进了自己怀里,拍着她的背,一声不言。
安慰人这种事,他确实不擅长,只能本能地让她靠近自己。
楚倾颜趴在他的肩头,委屈兮兮又可怜兮兮。
这种痛,难以言喻。
“大冰块,要不你将我打晕吧,说不定我昏睡过去就感觉不到痛了。”最后她实在是忍不住了,满眼泪泡地看着他,跟他商量着。
萧绪被她这话弄得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也能感受到她真的很痛苦。
“再忍忍,药待会就来了。”他轻抚着她的背,又加了一句,“如果实在忍受不住,就咬我的肩膀。”
许是真的疼得不轻,他话一落,便感觉到自己的肩上一压,然后就有了伴随着****的微微刺痛。
他轻呵一声,看来他的小家伙不止属兔子的,还属狗的。
如果楚倾颜此时知道他的想法,估计会顶一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当希宁端着药走来,看到自家主子的恶行,吓得差点就将汤药给洒了。
喝完药的楚倾颜,牙疼暂且去了五六分。
楚倾颜头一次觉得药是那么好喝。
萧绪看着安静坐在椅子上的人,不放心地问道,“还疼?”
楚倾颜捂着半边脸抬头,对他点了点头,“还疼,疼死了。”
“忍着点,要是每个上战场的士兵受了伤都像你这样,仗都不用打了。”萧绪调侃她,想让她分散注意力。如果越注意痛感,那么那痛意就会被放大。
“我又不是士兵,再说我是女孩子家家,有权利喊疼!”处于虚弱边沿的楚倾颜,少见地露出女孩子娇态。
萧绪摇头感觉到好笑。
许是和大冰块聊天,感觉不那么痛苦,目光不经意落在了他的肩上,那一块被口水浸湿的地方,她脸颊一热,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大冰块,你肩膀痛不痛?”
萧绪不以为意地道,“这不算什么。”
楚倾颜心想也对,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不算什么。
不过当很久以后,两人赤身相对的时候,她看到他肩上的那一清晰的牙齿印,才知道当初自己咬得有多么的狠。
“是不是觉得内疚了?那本王是不是该为这牙印讨回迟来的补偿?”
一边沉浸在原来自己多年前就在他身上留下印记的楚倾颜,压根就没有注意到某人已经化身为狼,然后冷不丁就被他翻身这样那样地吃干抹净。
当翌日楚倾颜起床,看到满身的暧昧痕迹,在肩膀同样的位置,也有一个新鲜的齿印,她当场欲哭无泪。
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许是托了这牙疼的福,病怏怏了几日复原后,楚倾颜跟萧绪说要出门游玩的时候,萧绪再次大方地放行。
两日的时间到了,她拉着做掩护的独孤晴和随行保护的谨信朝与东庭望玉相约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