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属,被他呼来喝去的,你就甘愿?”
楚倾颜满头黑线,“这是什么跟什么?我家殿下又没有逼迫我,一切都是我自愿的,说得好像我一点主见都没有!”
“难道不是?”东庭望玉一听她叫萧绪这么亲密,心里就来气,“这么多年不见,我以为你会有些长进,可没想到你还这么愚蠢。”
“你会不会聊天?”楚倾颜已经没有跟他谈下去的心思,挥手下逐客令!“算了,不跟你说了!”
“哼!”东庭望玉拂袖而去!
楚倾颜看着他吃瘪,心里就忍不住想笑,只是当打开那个纸袋,拿出被油纸包着的油饼,她的心里顿时有些不是滋味地。
她记得之前似乎只跟他提过一次,喜欢吃脆生生的油饼,没有想到他还记得。
她闭了闭眼,如果不是当初的事情,她和他说不定还是朋友。
他是她,刚来到这个世上,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可惜了——
眼底微红。
很多时候,身不由己的,是因为面前的一道鸿沟。
江南钱庄院子里,摆着一张大桌子。
这是应了楚父的要求,他说他要对酒当歌,对月吟诗,对月赏花!
饭桌上,坐着萧绪,以及楚父楚母。
几个月不见,楚父在自家女婿身边唠唠叨叨着。
“插葱啊,你都不知道,家里没有你和采采在,一点人气都没有,木头傻乎乎的,总是关着自己做事,希宁那傻丫头,总是有事,他们都不陪我玩!爹爹好无聊!”
“幸好小烦生了孩子,让爹爹有了伴,小烦可聪明了,比木头聪明多了,对了女婿,爹爹把它们带过来了,你瞧瞧,是不是很可爱!”
说完这话,楚父就对站在旁边的火灵道,“白无常,快去给我把小烦一家四口带过来!”
火灵闻言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求饶道,“老爷子,您让黑无常去吧!属下犯怵!”
一旁的土灵被呛到了,他什么时候承认他叫黑无常了!
“没志气,去去去,我偏让你去,锻炼下胆量,小烦一点也不凶!乖啊——”楚父虎了他一眼,然后哄着他催促道。
火灵抽了抽嘴角,您老确定那家伙确定不凶?
火灵用眼神去向自家主子求救,哪知主子直接无视了!
最后他请求失败,他只好苦不堪言地下去了。
楚父美滋滋地咬着鸡腿,楚母见到这一幕只能摇头笑笑,也只有这女婿的下属才能这么任元郎揉捏,不过也看得出,女婿对自家女儿的疼爱。
待吃完一根鸡腿后,楚父瞥了眼身侧安然喝着酒的人,忽然开口,“女婿,采采过几个月就要及笄了。”
“我知道。”萧绪不明所以,淡淡应道。
这个回答,楚父不乐意了,他重重拍了下桌子,哼声道,“小兔崽子,你胆子肥了啊,是不是不想对采采负责,想骗婚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