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上前半步,死!”
声音如雷,炸响在卫武皇的心里,登时,他的身影一滞,卫武皇丝毫不怀疑,如果他敢跨出半步,结局真的就只有一个死字,能随手将他的手臂打断,当然也能随手打爆他的脑袋;不知为何,卫武皇的目光,没有落在楚南身上,却是再一次落在那个楚南的“家”上,像是发现了什么,目光里有了从未有过的震惊!
卫武皇停下了,还躺在地上吐血的公孙清却是求饶道:“卫武皇,我公孙家待你不薄,你若是就此罢手,不救我娘亲,怎对得起我公孙家?怎么向我爹爹,向我爷爷交待?”
这一句话,已经含有了威胁的味道;卫武皇却是苦涩不已,能救他当然要救,可是,这情况,是要他命的,他修炼到中阶武皇,那可是经历了万般苦难,十二万分的不容易啊,若死得其所,死如泰山之重,那也就罢了;可是死在这样一场由纨绔引起的争斗中,未免太不值了。
虽然卫武皇决定不出手,却是拱手,弯腰,恭敬地说道:“前辈,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武者世界,实力为尊,卫武皇自然要称楚南为前辈。
“你是准备以死相救?”楚南冷冷一问,将卫武皇问得一滞,不敢再言,公孙清却是不放过,因为就现在而方,卫武皇是他们唯一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因此,公孙清再次厉声喝道:“卫武皇,你可要想清楚了,今天你若是不出手,只怕日后丞相府将再没有你的立足之地,只怕,这金陵城,这大庆国,也不再有你的容身之处!”
听到这赤裸裸的威胁,卫武皇觉得实在是万分为难起来,他不怀疑楚南所说的话,同样,他也不怀疑公孙清说的话,丞相府有这个能力。
卫武皇面临了两难的局面:出手,死;不出手,和死也差不多。
正不知该如何办时,楚南开口说道:“好一个嚣张的丞相府,这金陵城,这大庆国,是皇上的,可不是你们丞相府的,你们丞相府想杀谁就能杀谁?难道你们丞相府要造反不成?要将这大庆国变成你们公孙家的不成?丞相府今日能杀一名卫武皇,他日是不是就要杀皇上?”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公孙清愕然了,她刚才也是情急,只想着给卫武皇压力,却没有料到,落下这么大一个把柄在楚南的手上;就连被打成猪头的宣阳夫人,全身也是一个冷颤,楚南的攻击,可比她刚才的攻击,还要厉害十倍不成。
顾不得其他,宣阳夫人开口说道:“贱小子,你血口喷人!”
话音刚落,便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声,“我让你开口说话了吗?”
宣阳夫人彻底地讽了,“贱小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在宣阳夫人疯吼着的时候,愕然中的公孙清,看到林雪然,眼睛一动,猛地跳起来,冲向林雪然,要将林雪然挟持在手。
对于公孙清的举动,楚南自然是一清二楚,连娘亲受一点点屈辱,楚南都不允许,又怎会允许公孙清对他的娘亲不利,给娘亲带来伤害呢?
杀机,从楚南身上散发出来,锁定住了公孙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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