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跟着吕诚押到了“大”上。
“父子同心,其利断金。”谢纳新豪气万丈的说。
“开,四五六,大!”荷官此次倒不怎么惊讶了,在赌场里,连赢两把实属平常。但吕诚敢下这么大的注,况且年纪还这么轻,就让人惊叹了。他特意多看了吕诚一眼,把吕诚的相貌牢牢的记在心里。
谢纳新完全愣住了,吕诚竟然又赢了,一两银子变二两,二两又变四两,就像耍戏法似的。而他的二两银子,现在只不过增加了几十文罢了。他现在后悔莫及,刚才要是把所有的铜钱全部押上去,现在岂不是发财了?
“义父,我先回去了。”吕诚并不贪心,他感觉已经有人在注意自己了。连赢两把,并不算什么,可如果跟上次他连赢六七把结合起来,就会让人浮想联翩。他的感应力并不为外人所知,就算谢纳新也不知道,以后要想还在四方赌坊赢钱,就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好吧。”谢纳新只觉得吕诚折运气实在太好了,而且还懂得见好就收,这是殊为难得的。他就是做不到这一点,否则的话也不会沦落到向吕诚借钱的地步。
吕诚两次进赌场,都让他收获颇丰,这种感觉是极好的。吕诚原本还想再玩几把,在感应力的帮助下,他玩赌大小,简直就是捡钱。可是他还是压制住了这种想法,一旦被人盯上,恐怕以后不但不能再来赌场,就连自己的一些秘密,或许也会被人发觉。现在他是一名杂役,想做什么,别人都不会在意。可若是被有心人跟踪,他的一切都会暴露。
吕诚觉得,以后就算要进赌场,也不能赢钱,想要赢钱,就得等足够长的时间,或者,换一副相貌。变换相貌对吕诚来说,并不是件难事,只是他不知道易容之后,坚持的时间会有多长。他在内劲二层的时候,只能坚持一柱香,现在是内劲三层,能支撑多久,他还没有计算过。
回到家里,吕忠已经回来了,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吕诚请客,他脸上也有光。一个杂役在宝庆楼请客,恐怕吕诚是开了先河。吕诚还不会喝酒,其他人自然都向他敬酒。吕忠心情舒畅,酒到杯干,纵然他是内劲三层,可是回到家里之后,还是没顶住血液中的酒精,很快就爬上床睡了。
吕诚回到家之后,拿着石头顶住了院门,他躺在床上冥视夜空。只要吕忠在家,他从来不修炼内劲。否则一旦被打扰,后果是他随不了的。而冥视夜空,随时都能中止。
内劲三层之后,吕诚眉心处的感应力又增加了不少,他知道自己的感应力已经能感知周围四丈的距离。现在,他把感应力放出去,原来的两股感应力,马上变成了四股。当他冥视夜空的时候,破体而出的,不再是一股,而是两股。
其中一股感应力,是朝着无边无尽的黑暗而去,而另外一股感应力,则围绕在吕诚周围,好像一个忠诚的护卫,时刻给他警卫着。
从吕诚的房间到院门,也只有三丈不到,也就是说,只要有人靠近他家,吕诚随时都能感应到。当然,从他记事起,晚上熄灯之后,好像就没有人再来打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