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南面而去。
当江守盛到南面三十里处时,吕诚已经在此守候了。吕诚提前一步作了准备,只不过他也没有船只,此时的吕诚正站在一根圆木之上。
“吕诚。你意欲何为?”江守盛隔着吕诚十余丈停了下来,沉声问。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江阜治山违背诺言,不知道何以在北乾海东大陆立足?”吕诚冷笑着说,任何人在自己面前都不可能隐藏身份。不要说江天桥露出了马脚。哪怕他易容得天衣无缝,也是无所遁形的。
“我海东国数十条船是你毁坏的吧?海东造船厂是你烧的吧?我江阜治山港湾中的数百艘船被毁,也是你所为吧?”江守盛冷冷的说。
“我这已经是手下留情,如果江阜治山不能给我一个交待,接下来就不会这么客气了。”吕诚说,他的修为在江阜治山排不上号。可是如果论战斗力,完全可以抵得上一名武圣。
“哦,你想怎么个不客气法?”江守盛被吕诚激起了怒火,他是江阜治山掌门,又是中品前期武尊,竟然被一个先天六级的强者讥讽,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受。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吕诚一字一顿的说。
“你连江阜治山都不敢上,如何还治其人之身?”江守盛说。
“你忘了刚才山上数百人是如何受伤的?”吕诚冷冷的说。
江守盛气势为之一滞,是啊,刚才江阜治山数百人受伤,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那是吕诚手下留情。如果这些人被击中要害,恐怕江阜治山一下子就要死掉数百人了。真要是那样的话,他这个掌门只能自谢门人。
“吕诚,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江守盛问,他突然想到了海东造船厂。如果说吕诚能同时击伤数百人,那么让造船厂同时数百处着火,也是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
“你会将江阜治山的不传之秘公之于众么?”吕诚微笑着说,感应力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就算是爹娘,他也没有道出实情,遑论江守盛了。
“吕诚,如果你能说出这个秘密,江阜治山保证不再追究你的责任。另外,可以在江阜治山任你选一片地方修炼。你要知道,江阜治山上的灵气浓度世间少有,如果能在山上修炼,以你的资质,我想很快就能晋升先天七级。一百岁之前晋升武尊,也不是什么难事。”江守盛说,他相信,如果能掌握吕诚的秘密,那么自己的实力将上升数个台阶。
就像吕诚,虽然只是先天六级,可是面对这样的武者,江阜治山竟然束手无策。而且,江阜治山数次追杀吕诚,都被吕诚逃脱,这肯定都与吕诚的秘密有关。
“我现在不说出这个秘密,江阜治山就敢追究我的责任了?江守盛,你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追究江阜治山的责任。如果江阜治山邀请天下武者,公开向我道歉,并且主谋江天桥向我磕头认错赔礼道歉的话,我可以考虑不再报复。”吕诚淡淡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