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临晚镜和夙郁流景在别庄的生活真的很惬意,早上睡到自然醒。景王醒了也不会起床,怕打扰到他家王妃睡懒觉。
冬天的早上,外面一片雪白,银装素裹连绵不断。房间里,烧炭取暖,混杂着每日琴儿摘回来的腊梅冷香,温馨,舒适,和外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然后,某女醒来的第一眼,就能看到那双勾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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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双勾人的眼。
“早安,镜儿。”见她睁眼,景王伸手搂过她的腰,另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柔情和宠溺。
“早安,王爷。”某女伸手在夙郁流景胸前摸了一把,嗯,好硬。难怪她昨晚感觉头被撞疼了,肯定是睡觉的时候缩进夙郁流景怀里去了。
“嗯?”敢叫王爷?夙郁流景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唇贴近她的耳边,“娘子,你刚才叫为夫什么?”
湿热的气息迎面扑来,某女的耳朵不争气地红了。倒不是害羞,而是,耳朵这个位置,嗯,很敏感。夙郁流景了解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这样做,分明是在红果果地警告。
“阿景?景景?夫君——”撒娇又带着讨好的声音,她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声音沙哑中带着点儿甜腻,喊起来醉得死人。
要论妩媚勾魂,临晚镜做出来不输给任何人。嗯,应该说,她做出来才有最独特的魅力。魅惑,又不显得低俗,勾人,又不会太过风骚。
“乖乖,你这是在勾引夫君吗?”夙郁流景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嘶哑,语调低沉而性感。
他喉结上下滑动,眼底透露着情欲的光芒。
临晚镜明显感受的了危险,刚想说自己什么都没做,已经来不及了。某王爷正值壮年,每天早上生理反应都比别人更强烈一些,又怎么会放过这样好的机会?
“没——唔……”话还没说完,就被某禽兽封住了唇。临晚镜只觉得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在咆哮:夙郁流景,不带这么玩儿的!
挣扎无用,某女渐渐地也从反抗变成了顺从,再到——
“嗯,阿景……”
“嗯?”夙郁流景一手撑着身子,一边朝躺在身下的小女人发难。
“禽兽!”
都到这份儿上了,还用他那勾人的嗓音来魅惑她。这简直就是要逼着她放大招啊!
“什么?”
“夙郁流景,你别欺负人!”临晚镜恶狠狠地瞪他一眼,可她现在这个状态,做出这个表情,那就是传说中的媚眼如丝。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勾引。
“镜儿,到底是谁欺负人?嗯?”景王在她唇上小啄了一口,笑得一脸惬意。
早上起来就有肉吃,这种生活,真是神仙也羡慕不来啊!
“你!”本来就是他欺负人,临晚镜湿漉漉的眼睛里透着浓浓的不满。嗯,如果说得暧昧一点,那就是欲求不满。
“到底是谁?”他抬起头一笑,端的是风情万种。当然,剩下的那只手也没闲着。
“我,是我!”在某王爷禽兽的动作下,某女立马失去了再次反抗的勇气。
又失败了!竟然又失败了!草泥马!
咳,这种场景,在这对小夫妻的生活里,自然不止上演了一次。
“那,告诉本王,你喜不喜欢本王的禽兽?”夙郁流景那只不安分的手依然没停,脸上的笑意透着勾人的坏。
说实话,看着那张魅惑众生的脸,临晚镜的身体着实是不想反抗的,可心里总是要面子的。挣扎过后,还是没能斗得过某王爷,她也就闭闭眼,咬咬牙,放弃了。
“喜欢……”小女子能屈能伸,她总有一天要翻身农奴把歌唱的!
“乖,说你喜欢谁?”
“喜,喜欢你,嗯,喜欢夫君。”娇媚的声音溢出她的喉咙,某女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艾玛,不是冬天吗?房间里怎么这么热?
亲吻着身下人儿潮红的脸蛋儿,夙郁流景心满意足地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这两人彻底为人诠释了什么叫做——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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