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衿的过敏症状连吃了三天的药才好转,尹白露听说了她过敏原因之后眼泪都要笑出来了。
“你确定?顾衿,长了这么大,我真第一次听说女人是因为没有性/生活才过敏啊!!”
“拜托你小点声行吗!”顾衿紧张的全身汗毛的炸起来了,“而且跟你说多少次!不是没有性/生活!是荷尔蒙激素水平!”
尹白露嗤之以鼻。“性质是一样的。”
提起这个顾衿就觉得没脸见人,过敏症状一直不见好,顾衿早上上班的时候顺路去了医院做检查,谁知道一上午又是扎针又是抽血的,报告拿到大夫那里,人家扫了一眼,就把单子轻飘飘的扔回去了。
你这个,不是什么大事儿,最近是不是工作压力大啊?结婚了吗?夫妻/生活和谐吗?体内荷尔蒙激素水平低,可能和饮食中某些营养物质产生化学作用导致的,尤其是海鲜,吃点药,调节调节心情就好了。说白了,就是雌激素少,内分泌紊乱。
顾衿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还咬牙切齿的,庸医!你才雌激素少呢!你才紊乱呢!她姨妈一个月来一次不要太正常好不好哦。
尹白露很不赞同她这种安慰自己的说法,“你别偷换概念,过敏是偶然,但是这个紊乱一定是必然,顾衿我告诉你,女人嘛你要适当变通一点,别总天天牙尖嘴利得理不饶人,你得常常撒撒娇卖个萌,这样旁政才对你欲罢不能,那方面……自然就和谐了。”
尹白露朝顾衿挤眉弄眼,一副过来人的口气。
顾衿漫不经心的搅着咖啡杯里的小勺,情绪一下就垮了。她最近正在和旁政吵架冷战,还撒娇卖萌呢,现在每天两个人回家只要看上一眼,都恨不得立刻转过脸去谁都不搭理谁。
“为什么啊?”
尹白露是顾衿最好的闺蜜,两人之间无话不谈,顾衿戚戚的,半晌才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
那天旁政回来已经是半夜了,顾衿一个人在家里总是睡不踏实,一个人在床上翻天覆地的,时间越晚,她就越精神,她不自觉的总是在想旁政在哪儿,在做什么,到后来,她都觉得自己和古代的深宫怨妇没什么两样了。
好不容易浑浑噩噩的睡着了,再醒过来时却是被外面的烟味呛的。
顾衿披了外套出去看,客厅没开灯,只有外面阳台上有星星点点的烟头在燃着,旁政无声的站在黑夜中,偶尔偏过头抽口烟,正在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顾衿。
“我吵醒你了?”
顾衿看了一眼表,十二点半。
“你朋友的事情处理完了?很严重吗?”
旁政掐了烟,没答她的话,似乎不想谈这个话题。“早点睡吧,桌上的药你记着明天早上吃了。”
顾衿看了一眼茶几,淡绿色的标签,是国外一种进口的舒敏药。
顾衿忽然觉得特别讽刺,她回卧室一言不发的重新躺下,还不到一分钟,床边另一侧塌陷下去,旁政略带凉意的身体钻了进来。
他手沿着顾衿凹下去的腰线渐渐上移,顾衿惊的腾的一下坐起来了。
“你干嘛?”
“睡觉啊。”旁政躺在枕头上,没有丝毫不自在。
他懒懒的翻了个身,把手枕在脑后。“你晚上要再做噩梦怎么办?过敏休克了怎么办?再说了,你这床上放俩枕头,不就是给我准备的吗?”
“谁给你准备了?”顾衿觉得莫名其妙,她晚上睡觉的坏毛病,枕头一直是枕一个抱一个的。
旁政看着她,别有深意的笑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往上,半垂着眼,模样深沉又诱人。
“有区别吗?”
怎么没区别!区别大了!顾衿不是一个矫情到睡一起都会炸毛的人,但是今天不一样,她忘不了电话那边的那道轻慢女声,忘不了旁政因为一通电话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他又摆出说什么都要睡在这里的架势,顾衿心里郁结,起身离开。“我走。”
“顾衿,这么晚你作什么?”旁政终于不悦起来,半眯着眼看她。
“我作?”她指着自己,倔的要命。“旁政,你现在这样算什么?是因为刚才见了前女友对我心怀愧疚?还是在她那里吃了瘪来我这儿寻求安慰?”
旁政没想到顾衿会知道白梓卿这人,神情一下冷了。“谁跟你说的?”说罢他想了想,脸色稍缓,又轻笑起来。“我妈?”
“知道的不少啊,她还跟你说什么了?”
“是不是还告诉你怕我跟你结婚以后出轨,要把我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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