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若有下次。我找别人给我暖去。”
君墨萧不干了,得意的笑容瞬间收敛,放下手中的瓷器将夏紫冰拦腰抱起,“那在你还没叫别人给你暖手之前,朕得好好宠宠。”
“干嘛?”
夏紫冰愤怒中又带有一丝欣喜,说不出的表情,指尖勾搭着他的脖子,一缕鬓发垂落胸间带着丝丝妖媚。
“朕的冰儿欲拒欢迎了十几年,还不腻朕都腻了。”说是这样说,却总是对夏紫冰这种娇羞魅惑带着无限的期待。
“喂,你腻了就别上本宫的床……”
“那是我和你共同的床!”他霸道的解开她的衣衫……
两日后的晨曦。
竹馨院内,春儿正为宁清清收拾着行装。
“小姐,此次去临皇寺可要住上一宿。马车已经在外等着了,老爷可是催着小姐快些呢。”春儿看着此刻毫无精神的宁清清,不免有些心急,“此次老爷去临皇寺庙,可是只带小姐一人前去。看老爷多疼爱小姐啊。”
宁清清一身淡青色绣荷罗裙,头上顶着一顶用雪蚕丝做成的笠帽。将整张脸裹得严严实实。透过面纱,可微微看到那清丽的容颜。似乎很容易面忽略了那左脸上的胎记。
“走吧!”宁清清淡淡言道,这几日其实恨意并非没有,那个男人竟然知道他与她已经有了婚约还去玩弄别的女人。这也就罢了,玩弄的还是她的姐姐。这明摆着是在蔑视她。他说他要想尽办法让她退婚,她等着。看那男人能将她怎样。
出府凳上马车,不远处宁洛晴看着此刻正处得意之时的宁清清,柔嫩的手指死扣门板,愤怒至极。母亲被罚如祠堂,她瞬间倒台身份竟然还不如她这个庶女。多么可恶的一件事。那一切原本属于她的东西,父亲却是强行给了这个宁清清这个野种。她不服,绝对不服。
东临皇寺的祭天大典四年一次,主要参与者便是这些大臣以及其家属。今日的临皇寺,乃是四年中最热闹的场面。文臣武将,相聚一堂。去临皇寺的山上,华丽的马车形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宁清清陪着自己的父亲闲坐在马车上,随着马车的一路颠簸竟没有丝毫笑意。
“清儿这几日好像有些不太开心。”宁岚风威严的脸上,难得的降下辞色。但对于宁清清来说,这样的温和从来都是家常便饭。
“其实女儿有很多问题想问爹爹。”宁清清口气淡淡,却是带着满腹疑惑。
这个父亲一直以来都忙于政事,父子俩虽然感情不错。但以前宁清清却是很少与自己的父亲这般坐着谈事,在罗氏的控制之下,似乎也从来没有给过她机会。这或许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恩?”宁岚风温和的看着宁清清,“清儿有何想问,爹爹回答便是。”不知为何他此时竟然觉得特别温馨,他从来都非常宠爱这个女儿。但以前他觉得这个女儿却对他永远是冷淡,生疏。让他无法靠近。能像今日这般坐下来静静的谈话,实在是少之又少。
“我似乎从小便没见过娘亲!”她发自肺腑的言道,抬起清秀密长的婕羽,水眸看向宁岚风,“女儿的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身世背景。为何,多年来嫡母对女儿甚为不满。难道真的是女儿和母亲抢了嫡母的一切吗?”
“这……”他从未想过甚难开口问他事情的女儿,竟然这次会直击重点,“她是妒忌你母亲,爹爹与她不过是名义上的夫妻。一直相敬如宾这已经是爹爹的极限。当年若不是你爷爷逼迫如何会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