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余猛头疼, “你说的轻巧,那丫头精明着呢,那那么容易骗出来。”
“怎么骗不出来,明日让人给顾家传信,就说我病了,让顾英过来看人,和以往一样,半路找人劫了他们不就行了?”
余猛眼睛一亮,“夫人说的极是。”
随即又摇头,“前几次我们雇佣的山贼,不知为何不见了踪影,就连上次我们托他们阻拦顾南去镇上的事情都没有办成,如今再上哪儿去找人?”
“老爷,你糊涂了,现在的日子不好过,哪个山头上没有几个占山为王的人,只要给他们些银钱,再应诺事成之后将那两个丫头给了他们,他们傻了才会不愿意。”
余猛眯起了眼睛。
半晌,问:“俊儿,你意下如何?”
“一切全凭爹娘做主!”
……
回去的路上,顾雅箬没让福来背,绷着小脸,快步的走着。
“刚才我们就该下去,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那几个狗东西!”福来也是气得不轻,跟在她身侧,嘴里不停的嘟囔。
顾雅箬充耳不闻,脑中却想不透余家为何对自己家有这样大的仇恨,如若不满意这桩亲事,退了就是了,又何必下如此狠手?
福来以前在府里,也听过不少阴损的手段,可如此恶毒的,还真的第一次亲眼见到,恨不得掉头回去把那三人大卸八块了喂狗。
顾雅箬看他一眼,嘱咐道“回家以后,收拾好你的情绪,别让我爹娘看出来!”
“为什么,将咱们今晚听到了告诉他们不好吗?”
福来不解,这都到什么时候了,还不让告诉家里人。
“然后呢,让爹娘跟着担心?还是我们家先提出退亲?”
“当然是退亲了,难道还要让你大姐嫁给猪狗不如的男人?”
自己从小定亲的媳妇,被爹娘如此算计,不但没有阻拦,看着还很高兴,余俊这样的人比猪狗还不如。
“余家没有提出退亲,反而设了这么大的局,想要成亲,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不达到目的,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既然如此,我们便等着接招就是。”
“那,我们要怎么做?”
不知不觉,福来将自己当作了顾家的一分子。
“将计就计!”
两人回了家里,没有惊动任何人,各自回了屋内。
顾英和俏俏睡得正香,没有察觉到顾雅箬出去过,顾雅箬轻手轻脚的脱了衣服,盖上薄被,闭上了眼睛。
李斐面色虚弱的躺在床上,治疗后得灼痛虽然减去了不少,但全身依旧疼的厉害。
福来几乎没有任何动静的进了屋内,恭敬的喊了声:“少爷!”
“可有收获?”
福来将听到了告诉他,忍不住气愤:“这个余家,心肠太歹毒了,不仅想要毁了顾英姑娘,连箬儿姑娘也不放过。”
李斐闭上了眼睛,声音低沉。
“调几个人去新买来的宅院里,随时听候调遣。”
“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