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每个月二十两。
“可以!”
三人异口同声的应下。
福来提着水从院外进来,听到几人的应声,手一抖,水桶差点掉落,赶紧抓紧,一脸同情的看着他们。
福来为什么不请求清洗花瓣,是因为他洗过!洗的惨不忍睹。那次差点没被箬儿姑娘追杀了,自此以后,他再也不敢做这个活计了。
这三个愚蠢的家伙,还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
“你们有多少银子?”
顾雅箬忽然又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三人对看了一眼,福喜有些懵的回答:“上、上千两吧。”
顾雅箬看了看剩下的花瓣,点头:“够了!”
三人一头懵,互相看了看。
福来淡定的挑着水从几人面前经过,再次同情的看了他们一眼,把挑来的水倒入了特制的木盆里,然后站在原地,等着看他们后悔不已的模样。
月曦递过来毛巾,厉飞先给顾雅箬擦拭干净,然后才擦拭干净了自己的,拉着顾雅箬的手去了屋中。
“月曦,你监督,我们来京城以后,好久没收入了,今日总算是能挣些银子了。”
顾雅箬嘱咐。
月曦脸上难得地露出笑意:“知道了,姑娘。”
福喜三人挽起了袖子,蹲在了木盆前。
月曦走过去,盯着他们。
厉飞和顾雅箬在屋内,一个慢悠悠的喝茶,一个慢悠悠的喝水。
“啊!洗坏了一个!”
福寿的声音。
“小心一些……啊!我也洗坏了一个……”
福禄的声音。
“你们两个那点出息,姑娘可是说了,洗坏二十个,才扣月……啊啊啊啊!我洗坏了五个了!”
惨叫都叫出了花样,此起彼伏的从院中传来,顾雅箬差点忍不住,一口白水喷出来。
“你呀……”
厉飞笑着摇头。
几人的惨叫声很大,完全没加掩饰,院子外路过的下人听到耳朵里,吓了一跳,还以为院中发生了什么大事,可又不敢过去看,急得抓耳挠腮的。
花瓣全部清洗完,福喜三人看着被洗坏的一堆花瓣,齐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们辛辛苦苦攒下的工钱,只这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全没了。
顾雅箬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屋中传出:“福来,你随他们回去拿银子。”
三人又是一阵哀嚎,想要撞墙的心都有了。
又是两日过去。
秋清灵一直没收到顾雅箬的回音,热切期盼的心逐渐凉却下来,脸上的笑意也没有了,林鹏看在眼里,心疼:“你若是实在想见那个姑娘,我便递帖子,以上门看望二姐为由,帮你去见那位姑娘!”
两日后,林鹏递了帖子,要见林侧妃。
看门人直接送去了林侧妃那里。
林侧妃看到,赶紧让人回了帖子,约好第二日让他们上门。
第二日,林鹏一家三口上门。
林侧妃早派了贴身丫鬟鸳鸯在门口迎接,看马车停下,赶紧迎上前去:“侯爷,夫人,篱儿小姐,你们来了。侧妃等你们很久了。”
三人随着鸳鸯进了厉王府,去了林侧妃的院子里。
厉王妃很快得到了消息,并未说什么。
顾雅箬却是眉头紧拧,问厉飞,“林侧妃是林鹏的什么人?”
“他的二姐。”
说完,又多解释了一句:“他们兄妹三人,大的嫁入了尚书府,是尚书府大公子的正妻。”
月曦立于一旁,听到他的话,眼帘微微动了动。
林侧妃将人迎了进去,命人奉上茶水以后,问:“怎么想起来给我递帖子,难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林鹏笑道:“二姐想多了,我许久不见二姐了,挂念的很,过来看看您。”
林侧妃怀疑的看着他,很是不相信他的话。他这个弟弟可是朝中要臣,若是真的挂念她,也只是派个人过来,问候她几句,哪里会亲自来看她?
林鹏尴尬的笑了两声:“果然什么事也瞒不过二姐,我们今日过来,是有求于你。”
“什么事?”
“灵儿想见顾雅箬。”
“谁?”
林侧妃声音拔高。
“说是叫顾雅箬,应该在世子身边近身伺候。”
林侧妃声音变调了:“你们找那个丫头做什么?”
林鹏听出了她的异常,脸上的笑容消失下去:“二姐,你……”
“你们都下去!”
林侧妃将下人都遣退,神情异常的严肃:“我问你,你们怎么会认识那个丫头?今日找她做什么?”
自己这个二姐,从小到大都是一副柔柔弱弱、温柔和善的性格,很少有这种表情。
林鹏心里有了丝不好的预感:“二姐,那个丫头……”
十几年前的画面在脑中闪过,莫非……,随后又否定,把刚才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遂把秋清灵母女前几日马车惊了,从车内摔出来,被顾雅箬救了的事告诉她。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林侧妃断然道,“那个丫头绝对不会有那么好的心,一定是有别的目的,你们可不要被她骗了!”
秋清灵听着这话不舒服,忍不住说道:“二姐,箬儿姑娘不是那样的人。那日我们的马车是突然惊了,车夫控制不住,要不是箬儿姑娘相救,我和篱儿现在还不知如何呢?”
秋清灵是当朝大儒秋蔺之女,文学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林侧妃从心里瞧不起她,认为一个文人之家对于武侯府的将来没有帮助。
当时林鹏想要求娶秋清灵的时候她也极力阻拦,奈何林鹏主意已定,言称除了秋清灵,他这一辈子谁也不娶,老武侯没法,便允了他,林侧妃即使再反对也没有用。
后来,秋清灵进门以后,恪守本分,孝敬公婆,还将府里的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免了林鹏的后顾之忧,林侧妃这才对她刮目相看了一些。
现在听到她的话,火气上了头,语气不怎么好的问:“武侯夫人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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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又一个伏笔,亲们看出来了吗?看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