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的婚礼结束,在一众祝福声中,这对新人坐上敞篷跑车,奔赴蜜月之地。
按照安夏的话说,趁着现在肚子还没大起来,她也还能蹦跶,赶紧去蜜月玩玩玩,免得过期作废。
嗯,是她的风格。
倒是莫问,这个以往斯文儒雅,颇有古时君子之风的男人,从今天出现在婚礼上开始,就一直是笑呵呵的,对安夏的任何意见,也都是点头赞同,说不出半个不字。
朋友们都起哄,说莫问是被老婆驯得服服帖帖了。
莫问居然应了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朋友们一片哗然,想到先有顾寒倾,后有莫问,怎么就……这么的让人羡慕呢?
姜锦也揣着喜意,带夫携子归家。
入夜后的闲云山房,在灯光下照得暖意融融。
姜锦脚步雀跃,把阿宝递给前来迎接的小阿姨。这小家伙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睡着,是姜锦把他一路抱回来。换了顾寒倾还不行,脱手就哭,就跟身上安了什么遥控开关似的。
阿元也跟爸爸妈妈道了晚安,跑回自己房间了。
姜锦与顾寒倾回到主卧,此时四下已经没有旁人。
“他回来了。”
仍然沉浸在喜悦气氛中的姜锦,还没反应过来,随口问了一句:“谁?”
“唐许。”
姜锦一下子愣住了。
过去的记忆像碎片一样朝她涌过来,冲撞得她一时心神不稳,手上动作也跟着停滞。
她忍不住喃喃又问了一遍:“……谁?”
“唐许。”
“他回来了?”姜锦带着疑惑看向顾寒倾。
顾寒倾理解她的疑惑:“唐家接下来应该不会好过。”
姜锦默了默,看来唐许是奔着复仇回来的。
也是,按照他睚眦必报的性格,当初走得那么狼狈,又怎么肯轻易罢休,必定是要像如今一样,携带风雷之势,卷土重来。
不过:“你怎么知道的?”她很好奇。
顾寒倾有些无奈,便将关于孟甜甜的事情说来。
第一次在北云山下遇见,他有些疑虑,只是没有放在心上,以为只是意外;第二次在九重会遇见,一切就太刻意,不论是时机,还是场景。
“……后来我派了人暗中调查,果然发现那孟甜甜是唐许安排的人。再顺藤摸瓜,方才得知他回来的消息。”顾寒倾说得很轻巧,他手下的人与唐许的人,那些看不见的硝烟里的明争暗斗,仿佛都不曾存在,“据我所知,他应该是今天才到国内,现在唐家还一无所知。”
姜锦重重叹了口气,在沙发上坐下来,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今天安夏的婚礼,他应该也来了,兴许是想见你。”
姜锦扶着额头,不想去揣测唐许派一个女人接近顾寒倾,到底是抱着打探消息的目的,还是另有所图。
“他怎么这么幼稚。”她憋不住,终究意难平。
顾寒倾倒是理解那个男人的想法。
大概还是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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