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鱼,这可是萨满教的巫蛊之术,意味着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帝王一怒,血流飘橹,,你方才所说真没有掺假?”
乌兰图雅就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有时候傲慢骄纵,有时候天真可爱,何时露出此刻这般严肃认真的神情?李观鱼也越发正色起来,“我李观鱼敢用项上人头做保证!前几日去含经堂本想多干点活,心里就不那么难受了,谁知道发现龙纹石柱异常,里面的文字我是看不懂,但因
为有皇上的大名便记在心中。之后夜探含经堂也告诉你了,那两人对话我才十分肯定是对皇上不好的东西。““当真是太可恨!是谁这么恶毒?你写的这一段可是萨满教中最残酷的咒语!不行,我得去告诉皇上!”说着,乌兰图雅便急匆匆站起身,然而不知想到什么,她又重新坐
了回去,“李观鱼,你带我去看看!今晚就去!”
李观鱼本想拒绝,可又一斟酌便重重点头,“好,不过你答应我不可以冲动,这事还需从长计议。”
“行行行。”乌兰图雅想也没想便答应,冲不冲动先别提,她一定要亲自证实一下才可以……
黑沉沉的夜仿佛被泼上了重重浓墨,阴沉的连点星光都没有。大雪卷着呼啸寒风,漫无边际地肆意飞舞,刮在人的脸上,打的生疼。
“你是傻子吗?穿的这样少?冻坏了怎么办?快回去穿厚一点!”
李观鱼蹑手蹑脚徘徊在冬暖阁外,看着迎面走来的女子十分无语。
她竟是连个大氅都没有披!还是白日里的那一袭白衣。
“本郡主身子骨硬朗着呢!一点儿都不冷!快走吧!”
从监狱里被小甜果放出来,乌兰图雅心里一直挂念着这件事,哪还有心思换衣服?也是这才发现自己还是那身单薄的衣裳。
她嘴硬地说着,一阵寒风刮过,却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
“就知道逞能!”李观鱼拿乌兰图雅一点办法都没有,见她冻得直打哆嗦,想也不想便将自己身上的大袄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
带着温热体温的夹袄罩在身上,乌兰图雅嘴上不说,心里却甜丝丝的。
早已熟悉了地形的李观鱼,带着乌兰图雅躲过一波又一波巡查守卫,两人一路东躲西藏来到含经堂宫外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
拉着她冰凉的小手,李观鱼有点心疼,“是……是不是很冷?就说……就说让你多穿点的!”
嘴里埋怨,心里疼惜,手却不住地帮她拉紧灰色夹袄,而他自己只着单衣的身体早就冻得僵硬,牙齿也不住打颤。
“这夹袄你穿吧,我一点儿都不冷了!真的!”
乌兰图雅也是很心疼李观鱼,说着就要将夹袄脱下来,却被李观鱼制止,“前面就是含经堂,咱加快脚步!”
“嗯!”
脚步越发急迫,到了含经堂将紧闭的宫门开启一条缝隙,两人依次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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