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也不是我的对手吗?
粟米直接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说道:“释晓仁!怎么跟骆叔叔说话呢?”粟米作为儿媳妇,虽然还没过门,但是听见我这么跟我爸说话,她还是得出面说说我的。
因为她不知道我跟我爸那种天生的“屌丝”与“屌丝”之间的关系。
怎么说呢?
打个比方吧,有钱人与有钱人之间见面了,A可能会对B说:“最近哪哪哪的生意怎么样了?”又或者“那个妞搞没搞定啊?”
但如果是屌丝和屌丝之间见面了,A就可能会对B说:“操你大爷的,想我没有?”又或者:“哎呀卧槽,这么久没见,我以为你死了呢。”
所以我跟我爸之间不光是父子之间的感情,也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感情,粟米自然是不会理解的。
我就笑着跟她说道:“我就是开个玩笑。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爸,一把年纪了,我还能真跟他动手?我还不把他给打散了架了?”
我爸气的直接把嘴里的羊腰子给一口吞了下去,说道:“操,那就让儿媳妇当裁判,咱俩找个地方比划比划?”我爸也是倔脾气。
“走就”
我一边说就要一边站起来,不过被粟米给拽住了,她用力戳了我脑袋一下,然后有些尴尬的跟我爸说道:“骆叔叔,释晓仁没规没矩的习惯了。您别跟他一样的。”
我爸又笑着跟粟米说道:“儿媳妇,你这就多虑了。我虽然这是第一次跟我儿子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但是爷俩终归是爷俩,对脾气的很。三十年前,我也是这么跟祥子晓仁的爷爷这么说话的。”我的名字是我妈取的,所以我爸自然更想叫我这个名字,这已经是他第二次把“祥子”这两个字脱口而出了,只是释晓仁这个名字,已经跟了我二十三年了,一时半会儿的,就连我自己都改不过来。
我爸继续说道:“还记得我十八岁那年,是被我爸打的最惨的一次。也他妈怪我,我那天拿刀偷袭我爸,但是我又怕我爸看到偷袭他的人是我以后就手下留情,所以我就带着面罩偷袭他的。结果让我妈看见我正要去偷袭我爸,给我腿打断了。”以厅扔扛。
粟米正在喝矿泉水呢,结果听到我爸说到这里,一口水全吐在我的脸上了!
“咳咳咳咳咳咳”粟米俨然是呛着了,别说粟米了,我都笑出来了,我爸哪是个杀手啊?这简直就是个说单口相声的啊?我赶紧一只手给粟米拍着后背,另一只手拿着张餐巾纸擦去脸上的水。
足足咳嗽了半分多钟,粟米剧烈的咳嗽声,才终于得到了缓和,她的小脸憋得通红,第一件事儿就是跟我爸道歉:“骆叔叔,咳咳咳对不起,我一时咳咳咳没忍住。”
我苦逼的说道:“大姐,你是喷了我一脸,你应该跟我说对不起吧?”
粟米只是愤愤的瞪了我一眼,我爸说道:“没事儿没事儿,你是我们骆家的儿媳妇,咱们骆家,没那么多规矩。想笑就笑,该哭就哭。”
粟米刚要说话,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她将手机掏了出来,我也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是粟米的家里来的电话,估计他们是看快到粟米说拍v结束的日子了,所以给粟米打来这个电话,问粟米什么时候回去。
我见粟米有些犹犹豫豫的,我就跟粟米说道:“小米,你出去接吧。”
粟米咬了下嘴唇,然后跟我爸说道:“骆叔叔,不好意思,我家里给我来个电话,我得出去接一下。”
我爸这么豁达的人,他当然不会挑这个理了,就说让粟米出去接吧。
粟米走到了门口以后,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情有些忐忑,还是接下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