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从未假手过人。
“他”陆小七回头看了眼躺在病床上打点滴的宁择远,男人刚睡着,眉头紧皱,很是不悦的模样。
她用手捂着听筒,弓着身子往门外走,“你找他有急事吗?”
陆靖白想了想,“也不是很急。”
“那能不能明天再找他,他现在在医院打点滴,真是对不起,我明天一定让他一早就给你回电话。”
听陆小七小心翼翼赔礼道歉的态度,陆靖白心里已经明白个七八分了,“你弄的?”
陆小七讪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想做个饭,我没想到他的肠胃这么经不起刺激。”
“你往里面加什么了?”
宁择远的肠胃没那么脆弱,虽然这些年酒喝多了弄伤了,但也不至于吃个饭就弄到进医院的地步。
“没没加什么,就是就是没熟。”
最后两个字她说的很小声,吐词不清,一口气带过。
陆靖白无奈的笑了一声:“也难为你还知道不好意思。”
陆小七:“”
陆靖白回去时言陌正在忙工作,一丝不苟的对着光比对着两片瓷片的接口吻合度,两条狗在花园里玩,阿泰一如既往的高冷,但茶杯已经敢爬到阿泰背上撒欢了。
他脱了外套,“我在外面看到言舟径了。”
“恩,”言陌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你走没多久他就来了,有两个小时了吧。”
“怎么不让保镖将他打发了?”
“我的态度他昨天就清楚了,既然能抹下来面子来,没达成目的肯定不会走的,”她又继续埋头工作,“让保镖放他进来吧。”
言舟径看着比昨天苍老多了,也没有穿西装,言氏和言诺给他造成的双重打击让他心力交瘁。
他看了眼陆靖白,开门见山的道:“小陌,爸求你了,你就饶了小诺这一回吧。”
已经是摊在明面上的挑破脸皮了,没必要再虚以为蛇的套近乎,他已经咨询过律师了,言诺这种蓄意伤人判刑一般在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但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岁也就这几年了,即便可以争取减刑,但进了监狱就有了案底,以后谁还会要她。
她这辈子就毁了。
言陌没有理会他,而是将手中的两瓣碎片小心的粘连上,这个过程不能分心,稍有不慎就要从头再来过。
言舟径哪里知道这些,他现在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满脑子都是言诺的事,他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对他寄予厚望,“小陌,你”
陆靖白微皱了一下眉,“你别打扰她。”
言舟径:“”
等言陌将手上的工作告一段落,已经是两小时以后的事了,她起身,摘了口罩和塑胶手套,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背脊和肩颈。
已经隐忍到极致的言舟径憋不住问了一句,“小陌,你弄完了吗?”
言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