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实没有吵架,只是他一个人生闷气而已。
偏偏这气还生的有些莫名其妙。
“我那晚是不是说什么了?”言陌倚着门,静静的看着他,一双眼睛漆黑得闪着光。
只能是这个原因。
她本来在工作间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就在卧室的沙发上了,总不至于是自己梦游跑上去的吧。
从那晚之后,陆靖白就一直没回来,整整三天,没有电话,没有信息。
张嫂笑了一下,去了厨房。
陆靖白冷哼了一声,下颚绷紧,眉头微微皱着,“没有。”
言陌:“那你这几天不回家是因为有案子?”
陆靖白:“”
没有案子,准点上下班,整个缉毒支队难得的放松。
言陌走到他面前。
她没穿鞋,家里铺了地毯,赤脚踩上去也不冷。
白嫩的脚和深色的地毯相互映衬,像一幅画卷般赏心悦目。
言陌今天穿的是件藕荷色的半身长裙,上面配韩版的白色针织衫,很衬她的肤色,脚趾上涂着一层透明的甲油。
陆靖白垂眸看了一眼,下腹有点热,他握着半拳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把鞋子穿上。”
女人踮着脚看入他的眼睛,又问了一句,“那晚,是不是我说了什么?”
那个梦的内容很单调,细想一下也没什么值得一个男人生三天闷气还不理她的内容,大概可能也许
“我叫了苏瑾胤的名字?”
“呵,”陆靖白冷哼一声,拨开言陌,大步从她身边走过。
力道有点大,言陌踉跄了两步才站稳:“你要回警局?”
男人没好气的道:“我去外面站着吹风。”
“”
陆靖白开车去了大门,他刚才回来的时候看到言舟径还站在那里。
几天时间,就将一个身体硬朗的中年男人折磨得白了头发,虽然还穿着西装,但以往挺拔的背脊已经佝了不少。
言诺还在看守所等待判决,言陌又连着几天拒绝见他,他心里那点儿笃定大概早已经消耗殆尽了。
陆靖白拿起搁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手机,解锁,点开。
是条展开的短信。
短信是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收到的,内容他已经看过了,如今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大门外。
言舟径还在那里等着,这几天,他每天都来,言陌不见他,他就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