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几年当医生,压力大,睡眠时间又不固定,睡眠状态被折腾的很差。
有时候困得不行,也要翻来覆去很久才睡着,昨天给陆靖白做完检查后他就进了手术室,一直到深夜才结束。
结果,好不容易睡着了,被陆靖白一通电话给吵醒了,后来就一直没睡着。
今天又在手术室待了一天,他现在的火气比陆靖白还大。
陆靖白看着他,抿着唇沉默了好一会儿,当着奚钺的面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赶紧滚。”
奚钺:“”
重色轻友的王八蛋,说的就是大概就是陆靖白这一种。
奚钺走的时候满腹怨气,将客厅的门摔得‘砰砰’作响。
言陌:“这样没关系吗?”
陆靖白给她剥虾,头也没抬:“从小一个院子长大的,感情没你想的那么脆弱,过不了三天,他又会来的。”
言陌现在需要补身体,但她太弱,一下子接受不了高营养的东西,鱼虾和炖汤是最合适的。
陆靖白第一次将虾剥的这么仔细,连背线都弄得干干净净,一点不留。
张嫂转身去了厨房。
心里羡慕,陆先生和陆太太感情真好,从来没见着他们吵过架!
言陌吃了几个,吃不下了,皱着眉:“我不吃了,饱了。”
陆靖白抬头看她,灯光下,言陌的眼睛很亮,精致的脸上流光溢彩。
他目光微深,将手中已经剥好的虾子放到她碗里,“好,最后一个。”
看着言陌吃下,陆靖白才起身去了一楼的公共浴室洗手。
二楼主卧的浴室。
陆靖白将言陌抵在墙壁上,亲吻她的唇。
言陌裸露的背脊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即便是炎热的夏天,她也忍不住打了个颤。
男人温热的手掌垫在她的后背,将她往怀里揽了揽,手掌贴着的地方皮肤都滚烫灼痛,掌心里的薄茧剐蹭着她的肌肤。
松散开的皮带金属扣时不时的摩过她的肌肤。
言陌环着他劲瘦的腰,紧紧的揪着他的衬衫,精致的布料被她揉的皱成了一团。
陆靖白身上有伤,不能沾水,头顶的花洒没开。
他松开女人被吻的微微红肿的唇,蒙着一层薄雾的眼睛里尽是不遮掩的**。
他看着她,俯身,在言陌的下巴上亲了亲,“言陌,别怕。”
“恩。”言陌应了一声,感官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他的每次亲吻都让她微微颤抖,指甲陷进他背部紧绷的肌肉里,喉咙滚动了几下,最终压抑住了,只是身体绷得越发紧。
“对不起。”
男人揽着她。
力道重的似乎要将她整个揉进怀里。
言陌迷离的目光清醒了些,她大概明白他让她‘别怕’是什么意思了,抬头,“陆靖白,我没怕,我知道你会来。”
那时候,她坚信,这个男人会来的。
如果她活着,他会来救她,如果她死了,他会来为她收尸。
所以,她不怕。
陆靖白不说话,只是沉默的吻她,眼睛紧闭,所有的情绪都被遮挡住了。
大概是在发泄心里某种无法排遣的情绪,言陌感觉到了疼,皱紧眉,深吸了一口气,弓着身子承受住了。
“呵。”
陆靖白感觉到了,停下动作,居高临下的看着她。